然后她就虔诚地将自己的大人拉起来,也是一瞬间的事情,她冰冷的唇贴在了穆斐耳边。
用着只有自己听见的低音念了一句似乎从她出生就种植在她身体里的禁一忌咒语之一。
紧接着,她的大人就闭上了眼眸,身体像件需要无比爱惜的艺术品一样被她一手揽在了怀间。
穆斐大人进入了深度睡眠时间,时间大概是十五分钟。
她要在这时间内,解决掉眼前那个麻烦女人,然后将大人抱上去。
黑暗中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站在了灰雨之下,细密的雨珠降落在尤然身上,不过并没有坠在怀里那个人的身上。
她为她遮去了无数雨雪。
“你对穆斐做了什么。”
几米开外,坎伯慈眯着眼眸的看着眼前一身红衣的女子。
对方打扮妖冶,透着微微开明的月光,坎伯慈可以看出对方本是精致的妆容被雨水冲刷的真的跟魔鬼一样可怕又怪异。
那些黑色的眼线液在眼下划出了好几道黑色的印痕。
而她的一只手始终撑着黑伞替怀里的穆斐遮雨,雨伞愈发下沉,遮去了她半张脸。
伞下的人微微勾起红唇,她的气息被这不断降落的灰雨深深掩盖在了地下七尺。
只是雨珠滴落在地面的声音间隙,眼前举着黑伞的红衣女子早已不见踪影。
而下一秒,她的身影就闪现在了坎伯慈的身后。
尖锐的利一刃从掌心钻出,分毫不差地直直向着坎伯慈心脏位置刺一穿过去。
如果不是多年的危机意识令坎伯慈做出应激反应,不然她再迟一秒钟,她的心脏就会被这个诡异的女子挖了出来。
她避开了对方致命地一击,但她的强行挡住的手臂被那利一刃划出了一道深深的血口。
坎伯慈阴郁的眼睛瞥向了自己流血的手臂。
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被一个下一贱的非纯种血族弄伤了。
虽然胳膊只有短短几秒钟就愈合了伤口,可是心底的耻辱感让她感到无比愤怒。
她要杀了这个东西。
她的双眸一下子变成了绯红色,她要将这个红衣女子的头颅给拔下来。
只不过尤然早已做好了迎战准备,她甚至只是用一只手,一只握着短一刃的手迎接活了上千年纯血族的攻击,她的另一只手正握着黑色伞柄拥紧穆斐。
她的速度极快,周身隐藏着黑暗的气息,只是以最为普通的人类姿态与这个女人厮杀。
更甚至说是,单方面压制。
直到灰雨慢慢停了下来,尤然觉得差不多是时候了。
说实话,她真的很想将坎伯慈杀死在太阳底下,让对方一边慢慢死去一边感受着太阳光的灼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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