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她没时间陪对方玩到白天。
她在坎伯慈被打到坠倒在地面之时,根本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她举起握住的刀一刃,同样,她也是要将对方的头颅砍掉,然后扔在火堆里烧成灰。
坎伯慈眼看着那锋利的刀刃即将没入自己脖子的瞬间,她出声企图用话术控制对方欲要杀死自己的行为。
“放下!”
尤然被对方的言语一震,但只是几秒钟的时间便恢复如初。
这就是坎伯家族话术的控制力?
也不过如此。
她微微勾起嘴角,在对方震惊的眼神下,手刃下这个阴险的女人。
就差一点点。
她看着自己那把突然断裂的刀刃,无奈地笑了下。
身后隐现出从黑暗里冒出来的十来个影侍,他们面前的胸章似乎是坎伯的家徽。
而她方才断裂的刀刃就是被其中一位用利器射穿的,要不是她躲得及时,估计她的手掌就要被那份力道打穿。
怎么办,她本意想是无声无息将这个女人做掉的。
她托抱着怀里的大人瞬间站在了屋檐之下。
没有人能看清她的表情。
坎伯慈从那处凹陷的地面站了起来,她略是狼狈地抹去了自己被狠狠扎了一刀的肩胛骨,虽然能快速恢复那该死的疮口,只不过,她真的低估了眼前这个看起来年纪就不大的女子。
血族的寿命越久越能感知对手的年纪,很显然,这个女子要小很多,甚至比她猜测的还要小。
对方到底是什么人,能有如此强悍的身手。
甚至还在隐藏着实力……
招招置她于死地的狠厉,要不是这个女子手里的刀刃没有涂抹银制品的话,她估计会被压倒性克制。
夜雨下
坎伯慈看着自己训练有素的影侍站在自己身边,又抬眼看了一下与自己保持适当距离那个女子。
她扯了扯自己脖颈的衣领,她不管对方是什么人,是穆斐的新招来的护卫还是哪条狗,刚刚那副被对方制衡的状态令她不爽到了极致。
话术居然对那个女人无效化,她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么个情况。
“杀了她。”
坎伯慈笑了一下命令着,即使再强悍,她的影侍可是在血族里顶尖的杀戮者,这些人生来就是为杀人而生的,她回过头,径自打开了烟盒,看到那女子怀里仍然紧紧抱着的那个人。
还真是穆斐养的一条忠狗,死都要护着主人。
黑暗中,没人看到尤然听到坎伯慈命令手下杀了自己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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