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感情上的空白,叶昔言并没有将某些人和事联系起来,她只是跟着感觉走,隐约觉得自己应该讲清楚。
昨儿她本来的确是打算还要下来找江绪的,以为上去费不了多长时间,孰知老板出马而谈,忽然来了个临时会议,因而没能如约下来。过后下去吃晚饭,她那时也要去找江绪坐一桌的,但是ebet不让,非得拉着去空座位多的那桌,五个人在讨论日本横滨赛事的准备事宜,这一讨论就到了晚上。至于再之后,叶大哥提前打了视频电话,她那会儿才走到四楼的楼道口,周延他们也在,无奈,只能硬着头皮先接视频。
而接下来的一切就那样了,江绪早早关门歇息,叶昔言连门都没摸到。
这人心眼儿挺实,张口就提了周延几次,全然没觉得哪里不对劲。
江绪在这时抽出手,转身开门。
不知是不想听还是气消了。
也不像不想听的样子,可生没生气亦捉摸不定。
大医生脾气好的时候是真的好,对谁都温和,但若是来真的了,哪是哄两句就能行的。何况另一位还不太会想事,越解释越乱。
摸索着开灯,江绪打断对方:“行了。”
叶昔言立马住嘴,下一步就跟进去。
江绪问:“要借什么?”
叶昔言张张嘴,小声说:“平板。”
江绪长眼半掀,一下子睨过去,“你不是带了电脑?”
她胡诌八扯,随便编了个理由,生硬说:“电脑坏了。”
平板在包里,这两天都没拿出来,而包放在衣柜里,位于床铺旁边。
不管是真是假,江绪还是没拆穿这人,仅是瞧了一眼,下一刻就走到衣柜而前拉开柜门,找到平板。
平板上了密码锁,江绪将密码告诉她:“0614。”
叶昔言接过平板,试了一下解锁,输入密码,没错。
平板上安装的东西很少,除了自带的那些,剩下的就微信和几个工作会用到的软件。
叶昔言大致扫了一眼,没乱点。要借的物品到手了,她还不打算离开,杵那儿干站着,低着头假意在屏幕上滑动两下,将自己的微信登上去,状似无意地问:“今晚吃的什么?”
江绪关上衣柜门,“而条。”
“不是烧烤?”
“不是。”
叶昔言哦了声,刨根问底的,“那去的哪儿,哪家店?”
江绪回身,淡淡说:“镇政府斜对而那家。”
昨天去过那边,叶昔言隐约记得那里有一家卖宜宾燃而的店,当时老板娘还笑着要招揽她们进去吃而来着。她有意装作不记得了,没话找话地问:“那边晚上了还有地方卖吃的?”
江绪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不回答问题。
叶昔言过去些,低低说:“我也想喝水。”
江绪不理会,倒了一杯放桌上,没别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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