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公子恨得牙痒痒,目光凶悍又愤恨地盯着几人,却也不敢正面与他们起冲突,毕竟陆将军在乾国的地位可不比他老爹低,只能心中暗骂几句让他们走着瞧,又爬上家丁的背走人了。
这边丁其羽还在担心陆未晞的情况,拿出小水囊打开盖子递给她,皱着眉毛关切道:“未晞可是身体不舒服了?”
丁其羽无微不至的照顾和关心让陆未晞很受用,因为谭某人的出现而引发的不悦感全部都消失殆尽,双手接过水囊摇头道:“我没事,只是有点累。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我们这次多歇会吧,等大家恢复恢复体力,反正也不赶时间。”丁其羽稍微放下心,把身上最重的包袱暂时卸下来,留着方才挂上的小包袱和不方便取下来的琴匣,反正她是不准备让未晞再拿任何行李了,连外人都看不下去未晞拿着行李爬山,自己还视而不见了这么久,实在是该打!
“哼,没想到那个家伙这么久不见还是这么讨人厌!”陆未明突然愤愤不平地说了一句,打破片刻的宁静。
丁其羽在他旁边坐下,有些好奇地问道:“那个镀金草包是谁啊?”
陆未明听到这个称呼一下子就乐了:“噗哈哈哈!这个称呼贴切!他就是镀金草包,恨不得把银子都贴脸上了哈哈。”
见陆未明笑得不行,丁其羽好奇心更甚,举着自己的水囊挑眉追问道:“所以,他是谁啊?”
“他是左相谭盛林的独子,谭瑜。”一侧的陆未晞替陆未明回答了。
正喝着水的丁其羽瞬间就呛着了:“!!咳咳咳,咳咳,我没、听错哈?痰盂?哈哈哈,咳咳咳……”这个名字被未晞一本正经地说出来实在太有喜感了,丁其羽一时间止不住狂笑却又被呛得不行,一个劲地咳嗽。
陆未晞对丁其羽的举动不明所以,见她咳得厉害心里有些担心,忍不住坐近些许,拿过丁其羽手里的水囊盖好放在一边,犹豫片刻后伸手轻拍她的后背,帮她顺着气。
背上轻轻柔柔的触感让丁其羽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直,幸福来得有点突然呀,咳嗽渐息,收敛住笑意、平复下情绪,丁其羽转头直直地看向了陆未晞,眼中是不加掩饰的缱绻情谊。
丁其羽的目光让陆未晞的脸有些发烫,不自觉就低下了头,收回手紧紧攒着裙边。这副模样却是让丁其羽心动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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