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奶奶,还没睡呀?”春露爬上床凑来。
主仆二人小声说话。
“你明儿悄悄随身藏好银票,不要让人发现了,你跟着我回娘家的时候,等没有人在,再悄悄给我,我家里情况艰难,老母病弱,弟弟年幼,我想给她们些花销。”
“嗳!奴婢记住了,一定办妥。”春露立刻重重点头,接了银票塞进袖口里。
春露一心一意为着殷绮梅,把她当做自己的姐姐,又挽住殷绮梅的手:“只是姨奶奶这些钱不过三百两,姨奶奶的娘亲病重,需要吃人参,哪里够呀,不如奴婢去开了首饰箱子,偷偷的拿两样大爷赏的首饰,挑那种不起眼儿的,姨奶奶给娘家人,叫他们悄悄远远的当了,千把两银子不就有了吗?”
殷绮梅苦笑:“哪儿那么容易啊?你没瞧见醉珊和潆泓清点了首饰匣子吗?缺一样,她们都会发现,她们就是盯着我的,银钱不一样,周济娘家的女人很多,哪怕大爷知道,也不会说什么。”
春露轻叹点头,十一岁的小姑娘跟个小大人似的。
殷绮梅笑着捏捏她的脸:“你也别做针线了,上来同我一起睡。”
春露脸红慌张:“不行不行,姨奶奶不知道,红月姐姐还有何妈妈都把我和几个粗使丫头都叫了出去训话,以后不能乱了规矩,红月姐姐还说老太太要派个教引嬷嬷来呢。”
殷绮梅一时头疼,随她去了,睡前喝了安神补身汤,困意席卷,渐渐合眼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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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绮梅睡的早,春露每隔一个时辰就给殷绮梅的脸上药,二更刚刚到,就见殷绮梅睡梦中呓语,眉头紧皱,还哭了,身上都是热汗。
春露心疼,悄悄的叫婆子端两个冰盆子进来。醉珊进屋里来小声:“妹子,你去睡吧,咱们两个轮班值夜。”
“我再等一会儿,姨奶奶像是做噩梦了。”春露撩开帐幔,给殷绮梅扇风。
醉珊便和她一起坐在脚踏上。
突然听见正房传来一阵阵唱小曲儿的声音。
醉珊和春露面面相觑,竖着耳朵听起来。
听见依稀是薛容礼的调笑风流的声音:“小浪蹄子还会床上舞呢?哪个教你的?”
“奴婢特意为大爷学的~大爷看奴家~啊~”菀莺那嗲气的娃娃音销魂异常。
寝室里。
紫珠雨瀑帘后,大宝榻上,菀莺儿一丝不挂的白嫩娇小身子涂满了色气腻腻的花油,头发盘着堕马髻儿满头珠翠簪着荧光粉气的绢花儿,鬓角垂下两缕藤蔓勾绕,小脸儿红彤彤的,媚眼儿水润,跨坐在薛容礼小腹上,扭腰摆臀,捧心舞肩。
胸前又大又肥的木瓜奶朝两侧外翘,褐红色乳头大,奶肉摇晃,格外淫荡浪气。
薛容礼躺在榻上,捏了一把菀莺儿的肥臀:“自己坐上来——”
“大爷好坏~奴婢是黄花儿闺女~”菀莺儿羞答答的婉转娇声,然而下一刻就撅起屁股,蹲着,弯腰含住男人粗长的紫红肉棒口,吞吐口交的腮帮都酸疼了薛容礼才硬了,于是她妖媚的慢慢将阴户对准龟头儿坐……
然而薛容礼等不及了,往上一挺。
“噗呲——”硕大的龟头儿当即插进了阴穴儿,撑开暗红鲍鱼阴唇儿,翻身压住菀莺儿,狠捏着绵软的巨乳,精壮的翘臀后腰往里硬生生顶捅到底儿。
“啊啊啊……”菀莺儿尖声哭叫,手脚并用缠住薛容礼。
“扑哧扑哧……”雪白的腿间被干的粘稠,入口阴户被粗长狰狞的男根撞的直振,带进了空气,发出咂吸放屁般的淫糜动静。
一丝鲜红的血随着污浊男精流淌。
菀莺儿也是个妙人,第一次破身就彻底倾倒在薛容礼胯下,除了刚进入时候的疼,后面就是无比的快活,再一想将来的荣华富贵,身上肏弄自己的异样高贵英俊男人,真个飘飘欲仙,只想永远缠着男人,当母狗当贱货当什么都好!
薛容礼粗嘎低喘,想肏死这个贱货,满嘴污言秽语:“黄花闺女?爷看你像只小母狗儿!贱货!操你娘的!”
“哼哈……小母狗要爷肏!哼哈~啊啊~爷好大好厉害嘤嘤嘤~重重的肏奴~啊啊啊~小母狗要被大爷肏死了啊啊!”菀莺自己捏揉着巨乳,被干的花容色气,比妓院里的娼妓还饥渴发骚,嗲气浪喊,两腿踢蹬。
她故意大叫,就是让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听听,薛容礼是多么疼她,也让西侧室的水儿瞧瞧她的本事。
接着又像狗一样的蹲趴着,被薛容礼从后面插干进来,肥乳摇晃,叫声更大了。
接着薛容礼又抱着她的头,男根插她的嘴,经过特殊调教的菀莺给他口交好几次深喉,被插的唔唔流淌口水眼泪,吞咽腥重浓厚的精液。
不管薛容礼弄出什么花样儿,菀莺儿都能异样饥渴热情回应顺从,没一个‘不’字儿。
薛容礼本觉得菀莺品貌不算佳,也就中上,如今算是明白大太太的用意了,他亲娘是给他寻来了一个荤素不忌能随他揉搓卑贱媚顺的处女骚货,这小骚货浑身酥肉,体力还不错,叫的也带劲儿。
在府里倒也有点儿小新鲜,留着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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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菀莺儿嗲喊叫疼声、男人污言声、肉体碰撞水声……一直到四更。
春露气的眼圈发红,咬着腮帮子,都想去捂殷绮梅耳朵,生怕殷绮梅听见难受。
殷绮梅梦中倒是能听见一二,中途醒来一回,知道薛容礼那畜生有了新欢,她反而睡的更踏实了。
醉珊倒是在内宅外宅司空见惯了这一出,只是这么大的动静,还有菀莺儿那夸张的娃娃音,不免也讶异好笑,见春露这丫头忠心,也有些感慨,小声安慰她:“大爷不过觉得新鲜而已,那小贱人叫的声音也忒大了些,怕是故意的,过一会儿就好了,妹子不用理会她,你看姨奶奶都没醒。”
春露眼睛湿湿的,瞧着沉睡的殷绮梅。
她总算明白,殷绮梅为何私下里独处总是闷闷不乐。
她主子这样好的品貌,本应该做正房的,在这里简直玷污了她。
四更过半,正屋寝室里终于消停了。
春露被撵回去睡了,只留下醉珊。
醉珊原本坐在脚踏上打瞌睡呢,突然听见脚步声,猛地睁开眼瞧见穿着墨丝绸中衣中裤的头发披散着的高大男子进了屋。
薛容礼像是刚刚沐浴完,头发还滴着水珠,敞着怀露出精壮强悍的胸腹肌肉,宽肩修镜,白玉般的脸庞俊美泛着水汽熏蒸后的薄红,鹰眼里是房事后的饕足。
醉珊心一跳,心说自家大爷刚刚受用了菀莺儿,竟然还这么惦记姨奶奶?真是头一次,立刻站起来,放轻脚步迎上去。
“大爷……”
“嘘——”薛容礼近前低头俯视床榻上睡着的绝代佳人,月光下,半点脂粉未施的殷绮梅睡的像仙女儿似的,嘴唇儿红艳艳的,两腮娇弱不胜泛着水粉,眼尾眼周也是淡淡的花瓣色,长长的睫毛儿随着呼吸微颤。
薛容礼坐在床沿儿命醉珊给自己绞干头发。
醉珊拿着大毛巾给他擦。
只听他噙着笑问:“吃饭的时候,小妮子喝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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