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玄启没有搭理他,直接让人将他拖下去打了二十大板,等打完后,才走到他跟前,冷声道:“其一,宋氏并非孤的外室;其二,即便孤真的将她当做外室养在宫外,也容不得你来置喙。”
说完便让人将他送去医馆,沈正青却不肯去医馆,说是今日和宋蝶有约,他不能失约。
顾玄启告诉他自己已为宋蝶找到一位愿意传授她接花之术的接花工,沈正青这才作罢。
打了沈正青板子这事,顾玄启自然不可能告诉宋蝶,只略解释了两句,便将身后这位姓任的接花工介绍给她认识,并道:“这位任老伯这段时间会留在别院传授你接花之术,你有什么不懂的,都可向他请教。”
宋蝶眼中先是迸出惊喜,接着又将他拉到一旁,小声问:“听说接花之术是接花工的不传之秘,殿下是如何让他同意传授妾身的?”不会是威逼这位任老伯过来的吧?
能将这位任老伯请来,顾玄启自是用了些手段的,却不能说给她听,只轻咳一声道:“他只是接花工中最末流的,孤许了些钱财,他自然就过来了。”
宋蝶恍然,不过就算是最末流的接花工,只要能教她接花之术,她就心满意足了,其他的,她可以自己钻研。
那厢,任老伯人虽然老了,耳朵却还灵光得很,听到太子的话,他气得直吹胡子,整个长安城,若论接花之术,他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任老伯,您一路过来,可是累了,要不先到正厅喝口茶?”宋蝶走到任老伯跟前笑意盈盈道。
“不必了,直接带我去你的花房吧。”任老伯背着双手仰着下巴道,早教完他好早日回家,他的那些宝贝花木教给徒子徒孙照顾实在是不放心。
宋蝶见这位任老伯姿态十分傲然,也没多想,只当他就是这么个性子,忙带了他去花房。
顾玄启还没去过宋蝶的花房,便跟着一起去看了看。
路上,宋蝶好奇地问任老伯:“不知任老伯擅长接哪种花?”
“自然是花中之王。”任老伯道。
“那一株牡丹上最多可接几种不同的牡丹?”宋蝶又问。
“老汉我最多接过五种。”任老伯自豪道。
宋蝶很是惊讶,一个末流接花工就能接五种花,那厉害的接花工岂不是可以接更多种?
“不知其他接花工最多可接几种?”宋蝶好奇地问。
任老伯正要开口鄙夷其他接花工一番,就听太子轻咳了一声,他只好改口道:“其他接花工能接几种我哪儿知道?你要是嫌老汉我的接花之术不够好就直说,我还不乐意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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