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姚欣喜的低头捧着左看右看:“喜欢,太喜欢了!你怎么得到的?”
她顿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你去解了天品灯谜?你进城来就是去解谜了?你不是说天品灯谜很难解码?”
闫清无所谓的耸耸肩:“天品灯谜的确很难解,可我没说我不会解啊。”
他笑眯眯的,颇有一点小骄傲,表情分明在说“快夸我”。
钟姚却突发奇想,拉着他掩嘴小声问:“你们大雍若是女扮男装去科考,被发现了会不会判刑啊?”
“当然会啊,你想干嘛?”
钟姚一脸惋惜:“算了,当我没说。我本来想,要不咱两女扮男装,我给你做书童,你去参加科考算了,就凭你这才华,考个状元榜眼探花的肯定不成问题,我还费劲巴拉的开什么店啊……”
闫清被她逗的笑出声,姑且当这是一种夸赞吧。
钟姚低头把玩儿香囊,爱不释手,又想起一事:“这么比起来,我上次送你的玉佩也太廉价了,下次买个好的给你。”
闫清不赞同的摇头:“万般皆是心意,心意最是无价,又哪儿来贵贱之分?”
“可我很少看你配带啊,是不喜欢吗?”
闫清摇头:“就是因为太喜欢了,才舍不得佩戴啊。”
他从衣襟中摸出一个绣工极差的荷包,解开绳结给钟姚看:“我时时都带着的。”
钟姚有点无法直视那个荷包,只将里面的白玉禁步拿出来,也系在闫清的腰带上,系好了还把长流苏仔细捋了捋。
“好了,我送你玉佩,你送我香囊,这便算是交换了信物了。”
闫清内心突的悸动了一下,他缓缓抬眼看着钟姚,犹豫了下,轻声问:“你可知男女互换随身信物,便是两情相悦,愿结连理,誓言执手一生的意思?”
“切,你我又不是男女。”钟姚不以为意,故作轻浮的伸手指勾起闫清的下巴逗趣,“再说了,你呀,吃我的用我的,我辛苦赚钱养着你,你可不就得以身相许来报答我了吗?咱俩执手一生你不亏,乖乖做我的人吧。”
闫清目光深幽,沉沉望进钟姚眼里,周围细碎闪耀的灯火跳进他的眼梢,渐渐炙热灼烈起来,直至满目星辉。
许久之后,闫清的嘴角渐渐勾起,漂亮的薄唇轻启,缓慢而清晰的说:
“好,今天你说的话,可千万别忘了。”
二人回到城外与袁嫂子他们会和后,时辰也差不多了,便各自回了家。
钟姚和闫清走到钟府门外时就见钟老爷的马车也正好回来,这时候撞见免不了又要听侧夫人的一番冷嘲热讽,她拉着闫清顺势避到不远处的树丛后。
侧夫人从马车上下来时红光满面,脸上都快笑开了花儿,显然这次出席聚会让她很是欢喜,后面跟着下车的钟老爷却似乎并没有这么开心,神色间有一丝郁结。
侧夫人毫无所觉,自顾自的还在念叨:“我们当时在花园里喝茶听曲儿,其他人都想巴结那个节度使的夫人,老爷你猜怎么着,那夫人谁都不理会,单单过来和我聊天,哎哟,其他那些夫人们的脸色啊,可精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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