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满堂哗然,连进来想为他求情的冯吴氏都震惊的看着他,他立马又说:“可是,可是我却并非登徒浪子欲行不轨,我,我与闫清本就两情相悦,早就互许终身了。今日……今日只是我不小心吓到她了,但我亲近于她本就是她愿意的。”
“你他妈……”钟姚再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挽着袖子就要上前。
卫捕快及时挡在宋泽面前:“钟姑娘,那个……公堂之上不可动用私刑。”
相识这么长时间以来,卫捕快大概也知道钟姚这位奇女子的脾性了,曾经有幸见过她狠揍一个当街抢乞讨老人钱财的盗匪,那揍的叫一个惨烈啊,他们捕快赶到时那盗匪抓着他裤角求他快抓自己走。
如今看她这样已是盛怒状态,要让她动手了,估计可以直接通知宋泽家人来收尸了。
府尹大人也在此时将惊堂木一拍:“肃静!”
两旁十二位衙役将手中仗木往地上整齐的杵了下,“咚”的一声,众人蓦然安静下来。
钟姚吸口气,转身对府尹大人说:“大人,此人企图毁人名节在前,如今又想辱人声誉在后,请大人主持公道,还闫清清白!”
府尹大人抚了把胡须,看向闫清:“堂下闫清,宋泽所言可是事实?”
闫清似有些茫然和惊讶于宋泽竟然如此说,愣愣的看了他一眼,又无措的看着府尹大人,眼泪又滚了出来:“我,我没有……”
“闫清!你就承认吧!你在害怕什么?”宋泽焦急的引诱闫清,“既然都说开了,我们就别再隐瞒了,你别怕,我会保护你,只要你承认我们的关系,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闫清似不堪受辱的退了一步,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闭嘴!”钟姚看不下去怒喝一声,上前将闫清的头按在自己肩窝。
“大人,他说谎!”此时沈莲也忍不了了,出来指证,“他们两人平时在铺子里除了做事时会说两句话以外,根本就没什么交流,这宋泽反倒是对钟姚姐更加殷勤一些,我们都看在眼里的,所以闫清姐根本就不可能和他有什么私情,他就是看着闫清姐好欺负!”
沈氏和袁氏闻言纷纷应和。
府尹大人怒目一睨:“宋泽,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我……”宋泽抓着袖子惊慌失措,突然,他摸到袖袋中的一个硬物,心思一转,“我,我有证据!”
“证据?”府尹大人挑了下眉。
堂上众人也好奇看过来。
宋泽哆嗦着手将袖中东西摸出来,摊在掌心呈上:“这是,这是铺子钱箱的钥匙,是闫清拿给我的,她提议和我一起做,做假账,每日从收益里扣点钱出来,存作,存作我们两将来一起过日子的钱……”
“你放屁!不可能!”他还未说完,钟姚便愤怒斥断。
“我没说谎!这就是钱箱的钥匙!闫清自己去配了拿给我的,她身上还有一把,你若不信派人回去将钱箱拿来一试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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