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进去,病床上的人脸上依旧没什么血色,几分钟后,容拾的手机震了好几下,舅妈以为她的有工作,就赶紧催她回去了。
“那我明天再来看容言。”她从包里翻出手机,发现是韩越的电话。
舅妈语调轻柔:“这个臭小子能有什么事,你要是忙就别来了。”
她虽是这么说,但眼神里还是带着满满的心疼,随后看了一眼病床上还昏迷着的容言。
容拾也没再说别的,只是提醒他们好好休息,从医院大门走出来后,她才给韩越播回去。
那边人估计是一直等着,一秒后就接通了,“你再不接电话我就要报警了。”
几个小时的忙音,发微信也不回,他以为容拾失踪了。
“有事?”容拾拎着包从台阶上下来,没有多余的解释,而后绕到地下停车场的入口。
韩越听见她声音后才放心,先是“嗯”了声,随即道:“我今天在董事会上说橙园二期的事,差点把老陆总气死。”
意料之中,容拾没太大的情绪,她掏出车钥匙按了下解锁键坐进去,沉声说了句:“他要是安分一点,我也不至于把事做绝。”
现在他手头上连个像样的项目都没有,没被气死都算好的。
“不过,你真的有把握能拿到二期的负责权?”韩越很担心,虽说老祁总是想把橙园的项目交给她,但是分公司加上董事会有不少老陆总的人,很多决定是会受到限制的。
容拾攥着手里的车钥匙,包被随意丢在副驾驶座上,眼底一沉,说话语气的温度也降了降:“只有这个项目在我手里才是二期。”
真要是落在老陆总手里,那这个项目就要改名了,就算披着橙园的皮,也达不到一期的利润。
“他做不做得出来,都是个问题。”
……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换了环境,蒋鹤野发过烧后,就演变成了感冒,嗓子哑得难受。
饰品的设计和制作都需要一定时间,laqs派秘书告诉他,会在约定时间前赶工出来。
蒋鹤野和乔泽在这边待了挺久,没怎么出过门,去了地下酒吧一次,结果被几个金发碧眼的美女搭讪,蒋鹤野在国外混了四年,什么地方都象征性玩过,应付这种情况多了就显得得心应手,反观乔泽,他根本招架不住。
大概是容拾生日的前一天,蒋鹤野收到了laqs小姐秘书的电话,邀请他们去公司总部。
翻译小姐没有来,秘书端了两杯咖啡后也很识相地出去,顺便关上了门。
laqs笑笑,这是她最有设计灵感的一件作品,用带有品牌lg的黑色锦盒装着,朝向蒋鹤野缓缓打开。
“sa e sange”(蔷薇与血液。)
顺着laqs手中的盒盖看下去,一条漂亮的铂金手链,吊坠是一朵蔷薇,旁边的水滴形状偶尔触碰到花瓣上,声音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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