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您……的心上人……会喜欢。”laqs小心翼翼地合上盖子,而后装进了礼盒包里递给蒋鹤野。
“谢谢。”蒋鹤野不敢说容拾会不会喜欢,这些天只是有些想她。
每每打开微信,他都不知道在对话框上输入些什么才能显得话题不突兀。
容拾或许在工作,蒋鹤野也怕打扰她。
“蒋先生……听说……您是……做服装的?”laqs中文不熟练,有时说出来仅限于两个人能听懂。
“是的。”蒋鹤野回过神,把东西拿在了手心里。
“您……更……适合珠宝……像钻石……”laqs手底下的很多设计师都是浪漫且执着的人,他们的品牌这些年独自绽放,拒绝了很多资方,但是laqs却很欣赏面前这个人。
这种热烈专一且执着坚定的人,往往配得上最永恒的东西。
对于他们奢侈品设计行业,一定的热爱是工作下去的根本原因。
“如果……可以……希望能跟……您合作。”
蒋鹤野也有些惊讶于laqs会说这句话,可很快就整理好思路,因嗓子发炎,声音比平时都要低:“我很期待能与您合作。”
……
从laqs的办公室出来,蒋鹤野让乔泽订了明天的机票,索性还是赶上了。
回酒店后,他刚想冲个澡,就收到了国内的电话,顾让可能是有点好奇蒋鹤野到底拿没拿到成品,挑这么个节骨眼来问。
“什么时候回来?”顾让在办公室里,电话那边还有合同书翻动的声音,是不是伴随着两下按笔声。
蒋鹤野压着嗓子,不想多说话:“明天。”
“你嗓子怎么了?”顾让还以为他是打错了,拿到眼前一看,确认是蒋鹤野三个大字。
蒋鹤野声音虽然有些发干,但语气一如既往的吊儿郎当,音调微扬,“发炎,你有事?”
说话的内容倒是言简意赅。
“问问你劝动那个怪脾气的设计师没?”顾让听自己老婆仔细说了一遍laqs的事,这人之前因为没什么灵感,品牌大半年不出新款,可实力摆在哪,脾气怪也有人买单。
顾让是这么想的,要是蒋鹤野搞不定,那他就去自家公司拿瓶合作的顶奢香水替上,也不知道这人怎么就一根筋。
“嗯,还有事?”蒋鹤野走到沙发旁边拿了条干净毛巾,抬着下巴继续道:“没有我挂了。”
顾让挺震惊的,“所以你是劝了太多次,把嗓子都说发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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