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鞭子很另类,和普通的鞭子完全不同,说是鞭子,其实都可是称鞭刀了,因为,不管是它的头部还是两侧,都可以让人致命。
况曼看着鞭子,暗忖:好鞭。
这么奇特的鞭子,穆元德是从哪里找出来的。
况曼拿着鞭子看了看,随即手轻轻一甩,将这条铁鞭缠到腰上。
鞭子一缠上腰,瞬间变成一条黑色的铁质腰带。
虽然她不习惯用铁鞭,但放在身上救急也不错。万一哪天她手上没鞭子,这条铁鞭,就是她的救命稻草。
将鞭子收好,况曼便去了院子里。这会儿功夫,那些前来孟家探望的人,几乎都走光了,院里又恢复了冷清。
况飞舟情绪似乎很低落,通身低压,慑得人都不敢上前。
况曼戳了戳抱着刀,伫立在屋檐下的青蒙,小声道:“他怎么了?”
青蒙侧头,那双因触碰到刀之奥决而显得锐利的眼睛,透出了一丝心痛。
他伸手,轻轻碰了碰况曼的头,然后,手住怀里伸去。
况曼一瞅见他伸手入怀,脸上表情戛然顿住。
果不其然,一个包着油纸的小糖人,塞进了她的手里。
【阿曼,可还痛。】
刀锋闪过,地上出现了几五个字,同时,一只温热的手掌,轻轻触了触况曼的额头。
刚才那些人村民低低的议论声,他也听到了,他们说,况曼是被讨厌的小孩打中了头,所以才清醒的。
况曼看到地上那五个字,便明白为什么况飞舟身上的低压这么重了。
况曼收里微叹,朝青蒙笑了一笑,没说话。
然后转步,走到况飞舟身后。
况飞舟似乎察觉到况曼走了过来,稍稍收敛了一下身上的气息。
况曼什么都没说,就那么静静站在他身后,看着远方,吃着小糖人。
天空沉沉暗下,夜幕降临,孟九重在院子里升了一堆篝火,将今日从林中捉到的几只兔子清理了一下,着手便开始烤起来。
也不知道,烤肉是不是江湖人的基本技能,连况飞舟都动手烤起了兔子。
……
翌日。
在阿凤村住了一晚的四人,坐马车,一大早便离开了阿凤村,往东义县而去。
路上,况飞舟一言不发,修长的手指,一直勾勒着手上的天玄令。
黑潭般的眸子,紧盯天玄令不放,显然,他是在想昨儿穆元德所说的话。
在场四人,都不是话多的人,没人出声打断况飞舟的沉思,大家就这么沉默着,回到了东义县。
入了东义县,四人便分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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