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飞舟和青蒙回了蓝庐书生那里,而孟九重和况曼则回了孟宅,马车摇摇晃晃,孟九重坐在车厢外,慢吞吞将马车驱到了南街。
“阿曼,我要暂时离开东义县就一段时间,去找那沈闻秋。”
师父让他去带回沈闻秋,以沈闻秋之智,不可能会轻易相信一个人,他派人去找他,说不定反倒会起冲突,所以,他得亲自去一趟才行。
而且,他想去问问他,真的凝血剑是不是在他手上,在的话,他要将凝血剑取回来。
凝血剑是父亲为他所铸的双手剑,为了这把剑,他从小学的便是双手剑法,他之实力要发挥到极致,必须得有凝血剑配合。
“嗯,我知道了,去吧。”况曼咬着糖人,含糊不清地说道。
没错,还是糖人。
刚才青蒙下马车时,又塞了一个小糖人给她。
况曼接过糖人,都忍不住想掀开青蒙的胸襟,瞅瞅他怀兜里,到底还有几个糖人了。
从东义县去阿凤村,在从阿凤村回东义县,一来一去两天时间,青蒙总共给了她五个糖人。
况曼:“……!!”
古代可没有牙科,再这么吃下去,也不知道会不会蛀牙。
孟九重拉了拉马绳,将马车停到街道旁。
“阿曼,到家了,下来吧。”
况曼哦了一声,从马车上跳下来。
脚刚站稳,一把还未出鞘的大刀,就从孟宅对街、东福客栈外的大树旁,咻地一下飞过来,砸到了她的脚边。
况曼瞅着脚边的刀:“……!”
什么情况?
“况娘子,大名鼎鼎的况娘子,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
一道嘲讽声突兀响起,不远处,一个穿着毛裘戎装的大汉,踏着兽靴,威风凛凛走了过来。
大汉逼视着况曼,烔目仿佛蕴了一团火焰,随时都有可能喷射出来。
况曼看到这个人,星眸微诧,脸上随即闪过恍悟。
“金帮主,久违了。”况曼嘴里说着恭维的话,心里却一群吃草的羊驼狂奔而过。
这金天堂怎么来东义县了?
一见面就丢刀,该不会,是想问罪他捉周政明的事吧。
别说,况曼还真猜对了。
“我还以为况娘子会问,我是哪位呢。”金天堂呵笑一声,道:“况娘好功夫啊,竟能在金虎帮大本营抢走我金天堂要护的人,呵呵……我金虎帮立帮近百年,就没被这么下过面子,况娘子既然下了金虎帮的面子,做为一帮之主,我自然是要将这一场子找回来。”
金天堂说这话的时候,牙齿咬得咔嚓直响。
显然,很气况曼抓走了周政明。
周政明是他兄弟,他既然回到帮里寻求他庇护,那他便不能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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