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推断着实把晓媚震惊住了!
原来,这个世界里还有一个跟她一样穿越而来的女人,而且人家还在这个世界混得风生水起,不仅找到了相伴一生的忠实伴侣,儿女双全,家庭和睦,而且还得到了百姓们的爱戴和拥护,可以堪称为真正的人生赢家!
相比之下,她这个穿越者就逊色多了,每天被一群心思阴毒的女儿算计不说,连自己的母亲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呢,更别提在这个世界混出名堂来了!
不行,她必须尽快强大起来,先找到母亲,脱离楚王府,再带着她们离开这里,就到大晋去,如果大晋真的像张怀恩和快嘴刘说的那么美好的话,她就留在大晋,开始新的生活……
“王妃,到了!”
不知不觉间,马车已经行到了楚王别院,车夫停下车,毕恭毕敬的说了一声。
晓媚回过神儿来,对尺素说:“你带张怀恩去咱们小厨房吧,让他把那两种点心的做法教给厨房。”
尺素答应了一声,下车带着张怀恩去了,等走远了,兰素才下车,扶着晓媚回了画锦堂。
画锦堂里,忍冬和几个二等丫头正在逗小白玩儿,因为人多,小白也格外高兴,它倒腾着小短腿儿,在几个丫头的之间跑来跑去的,还竖着尾巴。
晓媚一回到院子,就听到屋里欢快的‘格格’声,也情不自禁的露出几分笑意来。
小白一见晓媚回来了,颠颠儿的跑过去,吱吱吱的叫着向她撒娇,晓媚抱起它,摸了摸它的小脑袋,宠溺的说:“待会儿给你做好吃的,保证你喜欢吃!”
小白一听又有好吃的了,高兴的吱吱直笑,跟着这个主人真是太幸福了,不仅有空间可以让它修行,更有无数的美食给它享用,它真是太幸运了!
“我走后可有什么事儿?”
晓媚抱着小白坐了下来,目光飘向留在院里儿看家的忍冬。
忍冬四个二等丫头,跟春桃荷花她们一样,都是从高阳长公主府陪嫁过来的,只是忍冬要比那些丫头好很多,在晓媚最落魄的时候,她从未挤兑过她,而且对晓媚还挺忠心的,跟兰儿的关系也很好,所以晓媚才把她留了下来。
忍冬说:“没有别的事儿,只是听说荷花和芙蓉殁了,刚才已经被拖出去烧埋了。”
晓媚‘哦’了一声,好像一点儿都没觉得意外,随口问了一句:“怎么死的?”
忍冬说:“芙蓉是一时想不开,自己一头撞死的,荷花的身子本来就撑不住了,看到芙蓉死了,受了点儿惊吓,随后也死了。”
忍冬的嘴上这么说着,其实心里却对芙蓉的死却另有看法,她从小跟芙蓉一起长大,很了解芙蓉的个性,她最是个胆小怕疼的,断不会做出自戕的举动,所谓的撞死,只怕是被人杀死之后加上她身上的一种说辞罢了,其实别人也都心明镜儿似的,只是事不关己,都高高挂起,谁都不肯说明罢了。
“知道了,你下去吧!”晓媚挥了挥手,忍冬福身“是”了一声,躬着身子退出去了。
对荷花和芙蓉的死,晓媚的心里并没有起什么波澜,所谓‘不作死就不会死,’都是她们自找的,要是她们也能像忍冬似的忠于她,又何至于落到今天的地步呢?
不多时,兰素进来了,手里还端着一个托盘儿,上面放着晓媚的茶杯和一盘儿洗好的葡萄,她把托盘放在了案几上,低声道:“王妃,那个车夫偷偷的跑去尹太妃的院子了,好像是给咱们高密去了。”
晓媚用的车夫是别院的,都是尹太妃的人,便是去告密也是情理之中的。
晓媚摘了颗葡萄放进嘴里,若无其事的说:“去就去罢,咱们又没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儿,不过是去探望了一下永嘉而已,她拈不出什么过子的。”
何况,就算挑出什么过子,她也不怕了!
小白在晓媚的怀里,看到桌子上那盘儿水灵灵的大葡萄,又看到晓媚把葡萄一颗一颗的吃进嘴里,不禁砸吧了一下嘴儿,吱吱的叫了起来。
晓媚低头时,看见怀里的小白用自己的肥爪子够那串儿葡萄呢,可惜它的腿儿太短,又是在她的怀中,根本够不到。
“想吃?”
晓媚将它托了起来,平视着它水潭一样清澈的大眼睛。
“吱吱——”
小白使劲儿的点了点头,强烈的表达了自己内心的意愿。
晓媚点了点它的小鼻子,笑着说:“去吧,小吃货!”说着,将它放在了桌子上,让它随便儿吃。
小白走到那盘儿葡萄旁,先嗅了嗅,没闻出什么味道,接着生出小爪子轻轻一戳,脆嫩的葡萄皮儿破了,它将爪子放到嘴边舔了舔,有点儿甜,还有点儿酸,跟它山洞;里的果子味道都不一样。
“吱吱——”
它抱住了那颗最大最圆的黑葡萄,用力一拔,葡萄和葡萄串儿断开了,连带着它滚出了两尺远,要不是晓媚及时的接住了它,它就掉到地上去了。
饶是经历了如此惊险的时刻,那颗大大的黑葡萄仍被抱在它的怀中,还抱得紧紧的,仿佛要与之同生共死似的。
晓媚笑着摇了摇头,将它和那盘子葡萄都放在了地上,嘴里嘀咕了一句:“小吃货!”
小白才不管主人如何评价它呢,张开嘴巴就开始吃,可惜它太小了,只十几粒葡萄,就把它撑到了,还撑得圆滚滚的,再吃不下一点儿东西。
晓媚看着它被撑得像个球儿似的,又是心疼又是好笑,把它抱在怀里轻轻的揉着,小白四脚朝天的舒展着白肚皮,舒服的直哼哼,在主人温柔的照料下,懒懒的睡去了……
第二天,晓媚早早的起身梳洗了,在空间里拿了两坛子自酿的花酒,又带上尺素和兰素去找永嘉了。
她前脚刚走,消息便被传到了尹太妃处,此时,慕容春等正好在尹太妃处请安,得知这个消息,乐昌咬牙切齿的说:“你们看看,这个蹄子已经猖狂到肆无忌惮的地步了,不来给母妃请安也就罢了,竟然还明目张胆的往咱们仇人那儿跑,可见当真是不把咱们放在眼里了。”
尹侧妃冷笑着说:“人家有太后娘娘撑腰,跟太后的外孙女又是闺中密友,自然是不把咱们这些人放在眼里了,只是,她这般明目张胆的投靠别人,就从来没考虑过咱们爷吗?亏得咱们爷还待她那么好呢。”
柳侧妃道:“大抵是王妃有把握哄住王爷罢,她又不傻,要是她拿不住咱们王爷,应该不敢这么做的,既然这么做了,就应该有把握。”
慕容春闻言,面色忧伤的说:“父王不远千里的出使别国,一路上受了多少艰辛,母妃非但不能给父王解忧,还做出这么对不起楚王府的事儿,真真是让人心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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