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成很想怀疑这手表是假的,可他自己就是个专业造假的,假不假的,他一眼就能分出来一二,这表的成色……怎么可能是假的。
3000万的表……
靠,他得赚几辈子。
叶成的脸窘了,手颤巍巍地从桌面上拿回自己存款2万5千8的银行卡,尴尬得简直要起飞。
看着他这个动作,厉天阙嘲弄地冷嗤一声,“不是要给双倍么,给。”
叶成更郁闷了,指着他道,“你嚣张什么啊你,这表再贵不也是眠姐给买的么,你一个鸭子哪来的本钱在我面前傲?”
眠姐那么理智的人居然这么色迷心窍,给鸭子花这么多钱。
对了,眠姐哪来这么多钱?
难道她之前拉赞助,把拉到的钱给花这鸭子身上了?这不是挪用公款吗?
叶成的思绪跳跃得不行,后知后觉地发现会议室里的气温似乎突然又降低了,樊冰冰一直在戳他的肩膀。
他疑惑地看过去,樊冰冰一直盯着厉天阙,眼中似有恐惧。
叶成莫名地看过去,也是一怔。
厉天阙坐在那里,依然不见真容,但莫名的,就感觉他周身散发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叶成一下子连呼吸都静了。
只见面前的男人缓缓抬起脸,帽沿下凌厉的眉峰逐渐显露,他微垂着眼,视线似落在叶成指向的食指上。
叶成正想透过那极长的睫看那双眼,就听男人幽冷的嗓音响起——
“你说,谁是鸭子?”
一字一字,如杀如血。
楚眠从洗手间出来,按原路返回会议室,边走边用纸巾擦手。
忽然,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传来。
“啊,痛啊啊啊——”
是叶成。
楚眠目色一冷,连忙去推会议室的门。
门是锁的。
她敲了几下,门开了,樊冰冰站在那里,有些惶然地看着她,不知道怎么讲起。
楚眠绕过她走进去,就见厉天阙坐在那里,慢条斯理地将覆在叶成手上的手抽回来。
而叶成脸色惨白,一根食指以一个难以名状的角度向外搭着。
手指折了。
“你大爷的,你疯了吧,我靠,我的手……”
叶成痛得连连惨叫。
“怎么回事?”
楚眠冷着脸走向前。
“眠姐,他欺负我!”
叶成痛得喊起来。
倒是揍他啊!
厉天阙坐在那里,活动着手指,口罩后的薄唇微张,凉薄出口,“上次敢用手指我的人,现在坟头的草都两米高了。”
樊冰冰听得身上一阵发寒,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这个男人并不是猖狂,而是狂傲生来如此。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