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悄摸摸往艾布索伦的碗里瞟了一眼,发现一堆奇丑无比的汤圆正横七竖八地躺在那里。
“顾念,回神了,等会凉了就更不好吃了……”
顾念:“……”看来眼前这人对他们包汤圆的技术非常有自知之明。
在顾念拿起勺子吃下大概第四个汤圆的时候,“咔”的一声,艾布索伦一脸淡定地把一枚硬币吐到手帕上。
“你不小心把硬币包进去了。”艾布索伦拿着手上的“罪证”指给顾念看。
顾念:“……”
“你不知道在汤圆里吃出硬币是表示你在新的一年会好运连连、财源滚滚的说法?”
“不知道,第一次吃这个。”艾布索伦感到有些疑惑地凝神思索,“牙齿都咬疼了,也算是好运吗?”
等到第二颗好运汤圆依旧被艾布索伦吃到时,他再次一本正经地说牙齿疼。顾念捂着肚子差点笑得眼泪都飙出来了,“谁让你专挑丑的吃,哈哈……唔,我笑不活啦……”
“因为丑的都是你包的。”艾布索伦看到顾念笑得前仰后合,他也不禁弯了弯眼角。
好不容易止住了笑,顾念走到艾布索伦身边,在他唇瓣上飞速吻了一下,“那现在算好运吗?”
艾布索伦原本就漆黑的瞳孔瞬时化成一片幽深翻涌的深夜大海,他起身将顾念打横抱在怀里,大步向卧室走去,哑着声音回,“算。”
黑夜,是浓墨一样伸手不见五指的夜。在一处城堡的上空,被禁闭空间圈出一片的绝对领域中,一位实力强悍的血族亲王正抱着他的爱人张开了黑色羽翼飞翔。
飞了一会,顾念觉得累了,说要让贝萨泽带他下去,贝萨泽不仅不肯,还将他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往下面扔。
这是干什么?在天空中飞着……做、做爱?
“贝萨泽!你疯了!”他的脸由红转白,再由白转红,好不精彩。
“我一直都想在天上好好操你一回……”
顾念:“……”这是什么危险发言?请你停止这样龌龊且没有下限的想法好吗?
很快他就被脱得光溜溜地倚在贝萨泽怀里,一双有力强劲的黑色翅膀自贝萨泽后背生出,正慢慢地上下扇动。
虽然明知不会有人看到,但他还是羞窘得不行,动作间都有些紧张抗拒。
贝萨泽一直从身后抱着他,亲他吻他的后颈,贝萨泽撩开衣袍,将赤红坚挺的欲根从灰色平角内裤中释放出来。
他在高空上无所依恃,只好请贝萨泽反过来抱住他,贝萨泽照做了,两人一下变成面对面。他伸手摸贝萨泽柔滑的羽翼,他一根根抚着上面的羽毛,他想着贝萨泽刚开始生出羽翼的那一刻会有多疼。
两根苍白修长的手在后穴口打转,指腹上的薄茧一下下摩擦着骚洞上细细的褶皱。双手用力掰开两瓣肉感十足的蜜桃,中指、食指和无名指刺了进去,细致地做着扩张。
在半空中,谁也没想到先带好润滑,因此贝萨泽扩张得非常认真。屁股被插得很疼,他不适地动了动,小粉洞一张一翕地咬住了贝萨泽的手指。
“唔,好了……可以进来了……”他仰起头去吻贝萨泽明显性感的喉结,贝萨泽将他拥得更紧,垂首亲了亲他的发旋。
蓄势待发的大肉棒抵上那蓓蕾一样的骚洞,贝萨泽向前猛地一挺腰身,圆滑巨硕的大龟头狠狠捣了进去,“呜”的一声,他被撞得向前缩了缩屁股,嫩白挺翘的臀肉剧烈颤了颤。
“干死你,念念,今晚我要干死你……”
滚烫异常的大鸡巴缓缓被小肉洞给完全吞噬进去了,贝萨泽牢牢箍着他的腰,打桩一样摆动腰腹,狂烈凶狠的抽插中,赤红滚圆的龙茎在肠液淋漓的小水洞中进进出出。
他被肏得一上一下地涌动,因为生怕会从半空中掉下去,所以他不得不用两条腿紧紧夹着贝萨泽的强劲有力的腰。
这样却也方便贝萨泽将大肉鞭送到更深的地方,贝萨泽的鸡巴形状有点弯,顶端微微上翘,像一截弯钩一样恶狠狠捣进去,再浅浅拔出来。
大肉冠很快被肠液浸得湿溜溜的,用力刮擦着敏感收缩的肠道刺进去。肠壁上有很多凸起的小骚点,贝萨泽的粗壮阳具自带记忆,它能清楚记得上一刻刚操过那个G点,然后下一秒就会换着别的地方的骚点猛干。
一对柔白如玉的大奶子猛烈上跳下窜,贝萨泽分出一只手来,狠狠掐了两把。双乳间一阵酥麻,他惊叫一声,“别松手唔……我、我怕掉下去啊……”
提问:身为一名恐高者,在高空中被操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以下来自于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匿名者回答:爽,非常爽!又怕又爽!
赤身裸体的他被干得与贝萨泽的衣袍用力摩擦,亲密接触。皮肤微微生起几分痛意,然后又麻又痒,渐渐由白转成浅粉色。他双腿大张,小玉茎隔着薄薄衣衫抵在贝萨泽的腹肌上,一挺一挺地耸动着。
小肉棒很难锁住精关,没两下就射了精,弄得贝萨泽衣服上一片湿黏。贝萨泽用手将衣衫上的精液刮下来,一点不剩地涂抹在他丰腴饱涨的臀肉上。
和一对骚奶子一起上下跳动的还有埋在他屁股间的两颗睾丸,既涨且圆、蓄精满满的两个存货圆球猛烈地拍打在两瓣由白转红的雪丘间。
“唔啊……嗯……”
他的前列腺骚点生得比较隐蔽,却轻易被坚硬如铁的大肉屌找到了,圆乎乎的大龟棱使劲刺戳、撞击、揉磨着那个突起的圆点,千捣万干,终是把小肉点肏得向下凹了下去。
骚肠道很早的时候就被撞湿了,一股股晶莹湿热的肠液从深处倾泄下来,正中淋在精神奕奕的大肉茎上,贝萨泽越操越兴奋,粗硬的肉柱还在以骚穴可感受到的速度变粗变大。
热血逼得龙鞭一样的鸡巴上暴起条条青筋,青筋盘虬得像一张网,兜住了小儿手臂般粗大的阳具,鼓突的筋络重重刮擦着变得深红的肠壁。
内壁也回以重礼,更是使出吃奶的劲来绞着欲茎不肯放。贝萨泽的呼吸越来越重,吻着顾念的侧脸,奋力将大肉锤捣插进去。
“啊……嗯、太大了呜……”肉壁被巨力怼得向四周张开,他再次射了精,性器软趴趴地搭拉下来。
深深埋在后穴里的巨根也充血膨胀到最粗,贝萨泽的双手在顾念后背搂得死紧。
欲根还在往前撞,精关松开的瞬间,一股带着黑暗元素、与顾念体内元素相互吸引融合的浓精急急从铃口爆发而出,刹那间将肠道灌得饱饱满满。
一处五星酒店的顶楼套房里,一位皮肤白皙的小吸血鬼躺在床上,小逼吃着一根肉棒,骚洞夹着一根鸡巴,他身上微微渗了些汗,额前的头发也浸得有点湿。
“又想射了?”艾布索伦斜着身子,凶狠地将燃烧着欲火的大肉棒侵入一张汁多嫩滑的小嘴里。
“不……我不要再射了……啊唔哈……”顾念胯下的二两肉被艾布索伦用力揉捏着,他全身一阵乱颤,原本就湿漉漉的眼睫再次挤出几滴泪。
拇指和食指上的薄茧恶趣味故意刮过小龟头下的冠状沟,艾布索伦的手所触碰的地方,立即燃起一簇簇火苗,那股火透过小肉棒一直烧到他的喉咙里,他哑着嗓子喊,“艾布索伦,不要再捏了啊啊……”
确实也不用再捏了,下一秒,一股滚热的白浊射到了艾布索伦的手上。艾布索伦勾唇笑了笑,反手将精液抹到顾念小腹上,然后低头叼着奶子使劲啃。
“念念,你后面好湿……”另一只大手揪着顾念空出来的另一只奶子,修剪得圆润干净的指甲扣着奶尖用力搔刮,掌心掐着软嫩绵滑的乳肉使劲捉揉。
柯索的声音有些哑地从后面传来,他左手捏弄着顾念弹性十足的臀瓣,一根被肠液泡得油光水滑的凶器刺进小骚洞里。
一秒,血脉偾张的大肉棍被小窄穴给完全吞咬进去了。两秒,马眼怒涨的大肉屌抽拔而出,带出一小股一小股黏黏的肠液。
三秒,柯索将头埋在顾念的背上,低低喟叹,下身凶狠无比地猛烈撞击,赤红可怖的苍龙咆哮着深刺而入。四秒,大肉冠张牙舞爪地捣着粉嫩喷汁的肠壁,再迅速抽出。
“还要哭?很难受吗?”从浴室洗了澡出来的萨瑟兰上了床,膝行到顾念右侧的空位上,他用手替顾念理了理凌乱的头发,然后将滑到一边的枕头拖了回来,重新垫到顾念脑后。
顾念眨着水雾迷蒙的眼,试图引起萨瑟兰的怜悯心,想让他等会对自己不要那么粗暴。萨瑟兰点了点头,抱起顾念上半身就与他接吻。
两条急切索求的舌头交缠在一处,他们吻得啧啧有声,顾念抚着他俊美分明的侧脸,萨瑟兰则将手插入他的黑发中,轻轻揪着,他们越吻越深,直到分开时还拉出一点银丝。
萨瑟兰明明上一秒还答应得好好的,下一秒却半跪在床上,像一个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暴君,粗鲁用力地将大肉茎捅进顾念口中。
“咳、咳……”冷不丁吃下一根带着沐浴香味的大肉棒,顾念剧烈咳了两声。因为角度问题,萨瑟兰的大鸡巴向上弯着刚好插到他的软腭上,顾念的眼泪直接被逼了出来,不要钱地使劲流。
嘴里的大阴茎还在深入,因为被湿润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萨瑟兰兴奋地“嗷呜”一声,粗长无比的狼鞭还在分泌着前列腺黏液,顾念的口里顿时一股淡淡的咸腥味,他喉咙紧了紧,萨瑟兰抱着他的后脑勺,急冲冲将巨茎冲塞进去。
湿滑圆硕的蘑菇头顺着舌面直冲而入,撞开中间那个小圆腭垂,被猛然肏进去的滋味难受极了,顾念的腮帮子被迫鼓到最大,两颊向外扩,口齿间一阵酸痛。
紫红的欲茎直达喉管,喉咙里遽然被塞进异物,顾念总有种想干呕的冲动。喉咙被堵住了,口水吞也吞不下去,反而因萨瑟兰激烈的开火而越流越多,顺着他的下颌流到床上,很快积起一滩小水洼。
咸膻的气息在口腔里炸开,那是鸡巴特有的味道,顾念被迫吞咽着萨瑟兰的狼茎,他被干得差点喘不过气来,连翻了两下白眼。
三重夹击下,他的身体也起了一系列连锁反应。
先是小嫩屄潮喷了,淫水就像漫天大雨“哗啦、哗啦”淋到艾布索伦的欲鞭上。紧接着是他的小肉棒射精了,他都完全记不住这是他第几次射精了,浅粉色的小孔里射出的精液像是装在茶杯里的白水一样淡薄。
然后他后穴高潮了,那明知道他肠道颤缩不止还剧烈摩擦捣干的柯索硬长的阳具是罪魁祸首。他的意识像是被关进一个纯白的次元空间里,模模糊糊地感受着起伏不断的高潮。
他全身像是融化成一滩水,与他身下的汗水、津液、精液快要融为一体,他像是浮在茫茫大海之上的一块小小移动岛屿,潮水一遍遍冲刷着他的身体。
岛上长出两颗大椰球,正被两个上了岛的强盗一人一颗抓在手里把玩,两人揉弄着软嫩的果肉,椰果上小孔则化身成乳孔。一个强盗用嘴嘬着椰孔使劲吸,另一个强盗则抓搓着乳肉用力碾压。
巨浪再次乘风而来,快把他这块小岛都给冲走了,袭卷上岸的海浪渐渐化成白色水沫,成了他小水逼和骚后穴上被干出来的白色细沫。
哗啦、哗啦、哗啦啦!他真的被大浪冲走了,他想大喊,他想呻吟,他想尖叫!然而嘴里却还被迫吃着另一个强盗的家乡特产—— 一根腥膻有力、热气腾腾的人间凶器!
他被冲上了岸,或者说他原本就是岸。他飘飘摇摇,他全身泛粉,他胸前的两只圆润乳球被吃得充血涨红,原本浅色的唇瓣也变红了,萨瑟兰手臂那么粗的巨根还在他嘴里进进出出。
小水逼上糊的全是黏水,他稀疏的阴毛和艾布索伦浓密卷曲的耻毛胡乱搅在一起,在擎天柱从他小骚穴中猛抽而出时,浅褐色的阴毛和艾布索伦深黑色的硬毛短暂分开。
骚肉洞的蓓蕾像一朵花紧紧将柯索的狼牙棒含到最深处,小花原本是肉粉色的,但被喷出来的肠液浸染,肠液遇冷变得黏黏的,色调也白了很多,刷在小花的褶皱上,一下就把花朵给染白了。
“唔、唔唔……嗯……”
顾念全身像通了电一样,剧烈颤抖着,他的红瞳猛然睁开,他的双腿前后摆动,可是他无法说话,他想表达的想法在前面的艾布索伦和萨瑟兰都看出来了。
顾念想让他们松开他,但与此相反,他们不仅没有松手反而越操越猛,三人猛烈输出,鸡巴既像是装了永动机,又像是畜满了电的粗电棍。
在三人前前后后相隔着射精之后,突然之间,一道水柱从顾念骚逼之上的小肉缝急射而出,有些喷到艾布索伦的腹肌上,更多的则流到了床单上,床单立刻积了一滩浅浅的水迹。
他……他被干尿了……呜呜……
“我、我要杀了你们……”顾念掩着脸,然后又拿起枕头遮在脸上。
他相信他只要一直当那只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那他就一点也不会尴尬,真的……
“好啊,那就用下面那朵小花花来杀我好了……”把顾念干到喷尿,萨瑟兰像是中了五百万彩票一样开心,他将顾念从枕头里扒拉出来,去吻他红得惊人的脸。
“我抱你洗澡。”艾布索伦是实干主义,他站起身下了床,弯腰抱起顾念。
柯索一想到顾念刚刚射尿的模样,就禁不住弯了弯眼睛,他披了件浴袍在身上,将被弄脏的床单扯了下来,重新换一张新的。
窗外一轮融融月,月色凉如水,室内却火热异常。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