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其实,我”阮棠被吻的使不上劲,眸带湿气的回望他,“我忙是真的,来,来例假也是真的,所以就”
月前她回英国正好来例假,免得场面失去控制,阮棠只和他吃了两顿晚餐。
这种话白日听起来很普通,在暧昧的此刻,黏黏糊糊,软绵绵的语调仿佛在诉说她有多渴求,果然男人听完,表露的反应诚恳。
复古的装饰,轻晃的褐木床轻晃。
阮棠洁白的额头沁了层薄汗,无意间沾上几绺湿透的碎发,原本清澈的杏眸泛起雾蒙蒙的一片,她抿紧唇瓣不肯发出回应。
敞开的窗帘透漏一丝皎洁月光,映出男人俊美的半张脸。
他漆黑的眼眸如深潭,汗珠从额角落至瘦削的下颌弧线,划过锋利的喉结,最后落在她后仰时,露出的修白天鹅颈侧。
阮棠羞红脸,眯着美眸咬牙道:“闻景琛,这可,可不能算,我原谅你。”
“我知道,所以让我赎罪。”男人覆压在她耳边,喑哑道:“从今晚开始。”
—
翌日清早,阮棠被窗外的鸟鸣闹醒,混混沌沌地睁开双眼,房里空荡,弥漫有闻景琛身上的淡香,他人却不见了,衣服不在,手机也不在。
看着一副走得干干净净的样子。
阮棠缺觉头还在疼,肚子又饿,这样赤裸地在陌生的环境醒来很害怕,她摸出枕头下的手机,忍不住骂了一条,【闻景琛,为什么不喊我,你怎么那么无情啊!】
“嗯?”
闻景琛从隔壁浴室走出,刚洗完澡正在刷牙,他将牙刷顶到齿颊一侧,挑眉不解:“喊你一起洗?”
“”
阮棠误会了他很尴尬,掩饰般地扔了个软软的枕头过去,“我饿了,我说喊我吃早饭呐!”
闻景琛笑了,走近她,“哦,哪种早饭?我亲自喂你吃?”
阮棠听完瞬间红了脸。
不消说,两人又是一顿磨蹭。
临近中午,闻景琛才将她送到学校门口。
其实课业忙,阮棠并不会时时刻刻记挂他,只是每每见完面要离开的当口,她就十分舍不得,“哎,早知道多拍点照片。”
闻景琛思考后,同意她的想法可行,“嗯,下次我们做的时候录下来,你想怎么看都行。”
“我,我是说合照!”
阮棠瞟了他一眼,想想现在开始也不晚,她拖起他的手走到光线好的地方,拿出手机摆出角度。
镜头里的闻景琛怎么拍都好看,她很少自拍,看着笑容总是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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