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诗苍白着脸抖着手接了下来,令她的两个姐妹更是心疼之极。
棉棉发现这里的人对她都很好。
这诗诗不容小觑。
“诗诗,我很抱歉你失去了夫君,也知现在不是时候。”棉棉拉了张凳子,慢慢坐了下来,道:“我就问一个问题,那血晶子是谁给你的?或者,你告诉我是如何得到的?”
“知棉姐姐。”诗诗泫然欲泣道:“我还想问你,为何欺骗了我和晏哥哥……你不是说这血晶子是宝物吗,为何是妖怪的东西……当初害得晏哥哥差点命丧,如今又害我被附身……”
“回答我。”棉棉冷声打断她:“你是怎么得到它的。”
诗诗抬目看住她:“我夫君给我的。”
棉棉漠然回视:“你夫君是谁?”
“晏哥哥啊。”
棉棉滞了两秒:“……柳晏是你夫君?”
“是的。”她看起来非常自然:“两日前的夜晚,在这里,由我师父松元真君见证下拜了堂。”
棉棉有点懵,嘴角露出一丝荒诞:“还拜了堂?”
“我们都参加了。”诗诗身旁的女子用含着敌意的目光瞥棉棉:“这位姐姐不信可问问其他人?”
棉棉自然不信,两日前的早上,她的脖子还被柳晏啃得惨不忍睹,他还拉着她的手,逼她摸他那片被她摧残的下腹,让她想起那夜她的疯狂。
诗诗却说晚上就与这样一个男人拜堂成亲了,这叫她怎么信?
“不信是正常的。”诗诗淡淡道:“我自己到现在都有些不敢相信,但是,我和晏哥哥是真的早就私定终身,在袖口山他带我见你本来就是要和你说这件事,可没来得及说,他就差点命丧在那里。”
棉棉张唇呆怔地看住她。
脑海突然出现柳晏看见诗诗被老鬣打翻在地,猛地就一把推开她,冲过去救诗诗的画面。
“他觉得对不起你,他告诉我你挺依赖他的,很多事需要他帮忙,他担心你知道了伤心……可我们又忍不住相爱,忍不住思念对方,于是,便偷偷地瞒着你……”
棉棉眼睛久久不会眨动,紧接噗嗤一笑,那声音夸张得毫无形象,显得她毫不在意。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嘴角僵的几乎像是死物,舌尖苦的像喝了胆汁,眼眶发胀像被火烧灼着。
原身又他妈出来捣乱了!
知棉你这是作给谁看呢,看清楚,小柳树不在这,不用演戏好吗。
棉棉漫不经心甩手:“我心眼没那么小,我不怪你们……”
“直到两天前他被你害得快要死了,才醒悟过来我才是他最爱的人!”
诗诗突然变得尖锐的声音激得棉棉也不耐烦起来,皱眉怒道:“什么死不死的!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诗诗眼皮上翻地盯着棉棉,那模样变得有些神经质,那双噙着泪的眼睛,写满了恨:“我在说,柳晏他,已、经、被、你、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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