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你连哭带骂着说自己根本没犯错,凭什么要受罚。
“玩游戏而已,谁罚你了。”对方说着,揪住内裤边一把扯下来。
动作力气过大,能听见呲啦的织布撕裂响。黏着夹在逼缝中的裆底被揪开,像被生生扒掉一层皮,像紧咬的冰棒被夺走抽了去,激的人直打抖。
为什么要玩那里,那里有什么好玩的,为什么莫名其妙又羞又恼。你哭着央求,回答是叽叽咕咕的水声沙发弹簧的吱扭和嘹亮的蝉鸣。
下边热乎乎的肉被捏在指间揉来挤去,肚子胀胀的,两腿一并打颤。扭着屁股出于本能去追着蹭,晃着身子贴着沙发磨乳头。你只能又哭哭啼啼的说,感觉好奇怪。
“哪里奇怪了,你都骚死了,骚逼里的骚水都流出来了。”这次有了答复,可惜断断续续,“想要吧你?老子肏一下没问题吧。”
问完也不等你回答也不再摸,只换了东西抵着要命的窄缝。
随后你便叫出声。撕心裂肺的疼。玩了命的向后踢人,腿根被内裤勒出深深的肉褶,腰背抖个不停弓起来又塌下去,无处借力的手一个接一个的抓着靠垫不明所以的乱抛乱丢。
你嘶鸣着哭着说痛让他滚出去。
可对方只喘粗气不说话,呲啦呲啦两下扯了底裤,拎起你一条腿往自己身上带。
水声弹簧蝉鸣再顾不上,脑子里的神经元身体里的静动血管都像被千斤顶一顿一顿活生生撑开,像膨栓像肉锉像塞了枚即将爆炸的大炮弹。
你捂着脸叼着胳膊疼得直哭,随着后槽牙打颤咯吱咯吱响,全身上下每块骨头都咯吱咯吱抖。紧接着全世界都静悄悄的像都在听你哭,交尾相连的人也俯下身贴过来烙下很多很多吻。
你说受不了了,不玩这个游戏行不行,一点都不好玩,好奇怪好疼,不想玩了再也不玩了。
他答非所问,贴着耳朵边说老子操死你。
被箍着腰一颠一颠一顶一顶的,明明是在痛的,但感觉很奇怪。白眼也翻了舌头也吐出来了想着在哭但一声声都只是在叫。沙发在摇地板在晃连顶灯都旋转,你下意识说不要了,才发现不是它们动,而是自己被捅到全身乱摆。
“不要再玩了,”你用上学到的新词,“骚逼要被哥哥操死了。”
像适得其反了。刚刚还能看得见顶灯,现在眼前都花白,肚子上都明明白白鼓出来。只好连喘带叫着重新说,你说人变得好奇怪。
“哪里奇怪了。”问的不清不楚,或者听的模模糊糊。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