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啥光说我呀?”孙竟飞不忿。
“我说不着你弟,周渔工作那么累,不煮饭正常。”
……
“最近学校忙死了,估计今晚没十点回不来。”孙竟成说。
“晚会你把鱼子酱给周渔带回去一罐。你二哥特意拿来的。”孙母说着打开冰箱,看三罐就剩一罐了,来回扒道:“诶,去哪了?”
“妈你找什么?”大嫂问。
“找鱼子酱,三罐咋剩一罐了?”
“我下班回来看见楼栋口的大垃圾箱里俩空罐。”大嫂说:“跟你手上的一模一样。”
还没问,孙嘉睿不打自招,“我们没偷吃,我们是小孩儿都打不开!”扭头问毓言,“对吧弟弟?”
……
孙竟飞扫了眼,收了碗去厨房洗,回来把小小的罐悄悄揣了兜,回了。
孙竟成吃好端着碗去厨房,“妈,橡胶手套在哪儿?”
“干啥呀?”
“洗碗。”
孙母过来,夺过他手里的碗,垮垮两下子洗了。作妖,洗一个碗还戴手套!
“洗洁精伤手。”
“你手娇贵,我们手洗一辈子了也没烂。”
孙竟成不跟她说,打开冰箱找半天,“妈,鱼子酱呢?”
“妈、妈、妈、看你喊得多亲。”孙母烦他们一会儿一喊一会儿一喊。
鱼子酱最终没找到,孙竟成心里有数了。他下楼去诊所,孙佑平趁着不忙去了门口练第八套广播体操。他每天雷打不动早晚练。一旁的小马扎上放在大哥买给他的蓝牙小音箱。
孙竟成看了会儿,也跟着他并排练,权当消食了。
练完他闲着没事儿,发微信给二哥,问鱼子酱还有没?老二回饭店里还有几罐。孙竟成骑着电车去饭店,问后厨拿了两罐,里面忙得热火朝天,包厢有五桌寿宴,规格很高,因为他看见了鲤鱼焙面、扒广肚、清汤鲍鱼……
最终他如愿地打包了清汤鲍鱼。周渔爱喝。
路上正骑着电瓶车没电了……他把车推去附近医院,拿出电瓶准备打车回去,接到周渔电话,问他在哪儿?
周渔接到他时人正在路边摊挑杨梅,说想喝杨梅汤。回去的路上孙竟成开车,周渔坐副驾驶吹着热气,小口小口地喝鲍鱼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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