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家人的直线距离,不超过五里。
江砚白把这三个地方连起来,得到了一个三角,凶手的位置,会不会就在这三角之中呢?
江砚白低头沉思,小杨这时候进来了。
江砚白看他神情就知道不是什么好消息,“说吧,又出什么事情了?”
“第一位失踪的女童出现了,但……已经遇害了。”
江砚白心里一沉,小杨带来的坏消息不止一个,“方才又有对夫妇来报案,说是他们十岁大的女儿昨日失踪了。”
江砚白闭了闭眼,“将报案人请进来吧。”
赵氏夫妇只得这一个独女,平时是当眼珠子看着的,孩子上一刻还在院子里玩,下一刻就不见了。
夫妇俩本以为是孩子贪玩,去邻居家了,也没怎么在意,只是等呀等,等到要吃夕食的时候还不见人。
赵家夫妇就开始着急了,问遍了邻里,却没一个人见过赵可儿。
昨日托亲戚朋友找遍了坊内,还是没有人影,夫妇俩才来报官。
江砚白安抚了赵家夫妇,仔细问了孩子失踪时的情况,记录下案情便让他们回去了。
江砚白要招呼赵家夫妇,吩咐黎辞舟去勘察女童尸体的现场。
送赵家夫妇出门的时候,黎辞舟带着女童的尸体也回来了。
黎辞舟面色凝重,破口大骂道,“这凶手真是个畜牲,孩子是被放干了血死的。”
女童的脖颈处,双手双脚上,都被开了个口子,尸体的面色不同于常人,更加惨白些。经仵作检验,她身上没有别的伤口,身体里一半的血液都被放干了。
女童的四肢处有被麻绳捆绑过的痕迹,伤口都是生前伤,所以,女童是看着自己的血从身体里流出来,一点点死亡的。
“这手法,太残忍了。”仵作忍不住感叹,他平生所见穷凶极恶之人不少,可这般残忍手段对待一个孩子的,实在不多。
江砚白愤然地攥紧拳头,转身出了停尸间,往齐寺卿的屋里走去。
“寺卿大人,这事不能再瞒了。该让百姓有些警惕。”他身为公门中人,实在不该说出这样的话。
保护百姓安全是他们的职责,如今却要他们自己加以防范,实在愧对于这身官服,尤其现在,要因为一个淑妃省亲,而粉饰太平,拼命压低这些事的影响。
齐寺卿捧着一本卷宗,闻言看向一脸怒容了江砚白,“砚白呀,淑妃省亲就在明天了,不差这么几天的。”
江砚白咬牙正视齐寺卿,目光如电,厉如鹰隼,“薛家女童被人放干了血!您还打算瞒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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