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旬这几天状态不错,在贺家吃得饱,睡得好。到了夜里,梦中又有男人与他交欢。
他每晚睡前都会把身体洗乾净,让男人把他的全身上下都舔过。他此刻跪趴在床上,将头埋入枕头里,屁股往後翘高,双腿之间夹着一根粗壮的大肉棒。他扭动腰身前後摇晃,用自己的小穴去磨男人的阴茎。腿间那东西跳动得十分厉害,他也喘息不已:“唔……嗯……好舒服……”
男人的阳具被他的淫水弄得湿漉漉的,连耻毛也沾上黏液。男人跪在他身後不动,低头就能看见祝旬夹着自己的东西,淫荡地扭着屁股的样子。不过几晚的时间而已,清纯乖顺的好学生已经被他调教成了荡妇,主动在他身下求欢。
男人把双手放在他的屁股上,捏了捏如水蜜桃般白软的臀肉,在手指间挤压成各种色情形状,臀肉往外掰开,又往内挤压让他夹紧自己的东西。祝旬湿透的下体完全呈现在他的眼前,小穴在磨蹭的过程中饥渴地收缩颤动,好似紧吸着他柱身上的皮肉不放,鸡蛋大的龟头操过穴口时,祝旬就会情不自禁地抖了抖,好像在乞求自己干进去一样,连粉嫩的橘穴也会跟着缩紧。
男人盯着他前後两张小穴,突然挺胯撞了撞他的屁股,肉体发出轻微的拍打声,就像是在交合一样。
“嗯……”祝旬突然呻吟出声,觉得小穴里头越发空虚难耐。他在夜里发情,对男人的渴望程度与日俱增。
男人不断地维持着挺胯肏逼的动作,没有真正进去,却比真正进去了还更加色情。他的手摸上他纤细的腰身,顺着平坦的小腹滑向他的胸前,祝旬的乳头在无人碰触的情况下立了起来,好像就是在期待男人的爱抚与玩弄。男人捏了捏他挺立的乳珠,又用指腹在乳尖上蹭过:“小旬真色啊,下面那麽湿,乳头也都硬了,就这麽喜欢被我摸吗……”
祝旬的双手撑在床铺上,又被摸得轻声哼哼,情动不已。他已经习惯了被玩乳头的快感,甚至主动挺胸让男人亵玩。
男人已经彻底掌握他的敏感点,一晚上就能让他高潮好几次。
“要……想要……”祝旬的第一次是要保留给喜欢的人,这一点他也曾在意识不清的时候告诉过男人。只是这些坚持好像都在情慾中被击溃了,让他一天一天地欲求不满起来。
男人还在慢条斯理地玩他的乳头,用指尖快速地拨弄他的乳头。他的声音听上去是游刃有余的:“想要什麽?”
祝旬呻吟得更大声了,不顾羞耻道:“插……插进来……”
“小旬的第一次不是要给喜欢的人吗?我进去了,男朋友该怎麽办?”
“男、男朋友……”祝旬身体被玩到敏感得很,此刻头脑又混乱,在男人身下,他好像从来就没有想起贺砚过,“不知道……”
男人却故意一直提起男朋友这三个字:“小旬被别的男人玩弄,被男朋友知道了可不好。你确定吗?”
但祝旬却没办法想这麽多了,身体的本能告诉他,他想要男人插进来:“唔……想要……”
“真的想要?”
“真的……想要你……”
男人的手指沿着他的小腹滑进了性器根部,摸到了小穴上方的阴蒂,突然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唔……”被揉玩阴蒂的快感让祝旬突然哼了声,他忍不住扭得更厉害了,说出心里一直妄想的那个答案:“贺……贺叔叔……”
男人笑了一下,时重时轻地爱抚那颗胀大的肉珠,弄得祝旬不断呻吟。他没有说这个答案是对还是错,他只说:“明天就是模拟考了吧,等你考完,如果还想要的话就来找我,我要在你清醒的时候干你……”
说完,男人技巧性地揉一下他的阴蒂。祝旬惊叫一声,在他手上达到高潮了。
祝旬猛然睁眼,又是天亮。他的下体湿湿黏黏的,不是梦遗,全是小穴里流出来的淫水。他怎麽觉得……怎麽觉得这个梦很逼真。好像不是梦,而是现实中发生过的事情。到底怎麽回事?
他进浴室冲洗一下身体,洗漱过後,换上校服,就下楼吃早餐了。
贺松见他下来了,态度自然地道:“小旬起床了,快来吃早餐。今天就要考试了吧。”
这句话彷佛意有所指,祝旬突然抬头看了他一下,不确定是不是自己所想的那个意思:“是。”
“小旬考完试後就要回家了吗?不如再待一天吧,可以好好放松休息一下。”
祝旬听见这句话,指尖微微颤抖,听起来像是贺松在留他住下,是因为……那个梦吗?
贺砚听了也说:“对啊,小旬住下来陪我吧。反正今天是周末了,明天刚好放假。”
祝旬看了贺砚一眼,又看向贺松。他抵不过心底的渴望,他想知道这些夜里到底是梦还是真实的,说道:“好。那就麻烦叔叔了。”
最後一节的下课钟响,学生们放学了。
祝旬松了一口气,觉得这次自己发挥得不错。他考试时并不紧张,反倒是要去贺砚家才比较紧张。跟着贺砚回家,贺松晚上依旧要加班,祝旬总觉得心里有些失落,又开始怀疑这些夜里的事到底是不是自己在作梦?
贺砚提议玩游戏,祝旬便跟着他一起玩了。
祝旬一开始答应跟贺砚在一起,其实只是觉得贺砚这个人不错,开朗又乐观,是他想要成为的类型。但今晚不只祝旬胡思乱想,贺砚似乎也有计画。趁着贺松不在,贺砚很认真地问祝旬:“小旬,今晚你要不要来我房里?”
祝旬原本以为贺砚要拉着他继续玩游戏,但看贺砚认真的模样,他立刻就明白了,露出有点为难的表情。
贺砚紧接着道:“小旬,我很喜欢你。但我不会勉强你,你可以好好想一想。如果你怕的话,今晚……今晚我什麽都不会做,我就只是想……做些情人之间会做的事。”
刚好在这个时候,贺松回来了。贺砚看了祝旬一眼,对他说:“如果你同意的话,今晚过来我房里。”
祝旬并不讨厌贺砚,但好像又不是情人之间的喜欢。他突然察觉到,原来自己一直藉着这样的关系来接近贺松。
贺松见到了祝旬,还是往常的样子:“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谢谢叔叔。”
贺松突然对他说道:“小旬,叔叔说过的话,都算数。”
祝旬愣了一下,没有回应。
一直到他们互道晚安之前,贺松都没有再多说些什麽。祝旬回到房里,洗完澡,坐在床上,想着贺砚今晚说过的话,又想着贺松那些意有所指的暗示。他心里的天秤是完全倾向於贺松那边的,但他又不敢确定,他害怕自己闹了笑话,他害怕……这真的只是春梦而已。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到了午夜十二点。祝旬突然站了起来,走出房门。他路过贺砚的门前,看见门缝底下是亮的,贺砚依然在等他。但他没有停留,而是走到走廊最里头的主人卧房,敲了敲贺松的房门。
他很紧张,也不知所措,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促使他迈出这一步。他原本是想如果贺松睡了,那他就当作没这一回事。
但房里传来贺松的声音:“进来。”
祝旬一听见这声音,心里彷佛被撩了一下。他打开房门,看见贺松坐在床头边看书。
贺松没有问他有什麽事,而像是已经知道祝旬为了什麽而过来的。他看见祝旬忐忑不安的模样,唇角勾了勾,声音低沉而诱人道:“小旬,过来。”
这声音……像极了祝旬梦里的那个男人。
祝旬一边猜想,一边走进屋内,他没忘记关上门,却不知道该不该上锁,这好像显得他意图不轨一样。
贺松将书本阖起,放在床旁的柜子上。他的动作优雅又绅士,是极有风度与魅力的男人。他身上穿着黑色睡衣,却一点也没有抹灭这样的气质。
祝旬知道都踏进来这里了,他得问个清楚:“叔叔……你、你是不是……”
但後面那些话却怎麽样都说不出口。
“小旬,我看见了。”贺松放完书之後,依旧坐在床边,神色从容自然。
“看见什麽?”
贺松直言道:“看见你在浴室里自慰的样子。”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震得祝旬的脑子一片空白。他的脸先是白的,而後彻底通红:“所以……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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