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娄珊珊被一些棘手事搞得抽不开身,所以没把心思放在逼着儿子去相亲的事上。但直到vanl高层打来电话,说如何都联系不上陆他山,她才意识到儿子出事了。
她匆匆赶回家,从家里佣人那儿得知陆他山已经连续两天没出房间了。
“怎么回事,连着两天没出房间?”娄珊珊雷厉风行地走在去往陆他山房间的路上,一脸严肃地问着佣人。
紧跟在后的佣人战战兢兢、细声细语地道:“是的,六少爷说最近两天不希望有人打扰,所以我们也不敢问。夫人您最近几天也忙……”
娄珊珊提声责问:“他的所有事,都需要向我报告。两天不出门,他在房间里吃的什么?”
佣人的声音更小了:“放在门口餐车上的食物,都没有动。”
“什么?!”娄珊珊停下脚步,扭头看向佣人,“这么重要的事情也不跟我说?你觉得对我来说是公司重要还是他重要?”训斥完人,她继续往前走,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嫌弃家里的房间太多,走廊太长。
到了陆他山的房门前,娄珊珊焦急地转了转门把手。门把手不动。
紧接着她又敲门。但是门内没有反应。
“叫人来把门给我砸了。”娄珊珊气急败坏地道,随后又冲着门内的人道,“不想让人打扰,也要做到不要让人担心,不就是没被&a;E的那个毛头小子看上吗,至于这么要死要活的。”
没过几分钟,家里的安保拿着工具到了陆他山门前,十分有效破地破开了门。
房内的窗帘全被拉上了,黑黢黢一片。
娄珊珊走到窗前“嗖”的一声拉开窗帘,随后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穿过偌大的起居室,沿着走廊经过起浴室,衣帽间,最后才到了房间最深处的卧室。
床上隆起了一团被窝,被窝里的人正均匀地呼吸着。
意识到人还活着,娄珊珊再次走到落地窗前拉开窗帘,气恼地一把掀开了被子:“没喻朝辞你这日子是不过了吗?之前为了他跟我斗智斗勇的那股劲去哪儿了?”
床上的陆他山穿着一身深蓝色的绸缎睡衣,也许是在床上躺太久了,这睡衣上全是褶皱;他的头发也是史无前例的乱,就像一蓬草垛似的贴在枕头上。他没有理会在身后大呼小叫的母亲,只稍稍睁了睁眼,便又闭上了。
娄珊珊见人不搭理自己,又绕到了床的另一边。责骂的语句本要破口而出,然而一看到儿子的状态,她的心猛的一抽。
明明回到家的那一天,陆他山看起来还是精神的,但是短短两天不见,这人就跟蔫掉了一样,面颊上青色的胡渣清晰可见,眼圈也泛着微微的红褐色,看起来异常憔悴,整个体态消瘦了一大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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