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着木质屏风后面的念经声,注意力涣散开来,昏沉的睡意再次袭来。
走神的你很快就被叫到旁边的房间。
夏油杰穿着宽松的浅色袈裟,正严谨地端坐在案几后,在用毛笔写着什么。
这种官方正式的坐姿很憋屈很累,你觉得毫无必要,便直接随意屈腿坐到他旁边,裙摆堪堪遮住腿根。他淡淡地瞥了你一眼,比起在学校的时候,现在的他看起来更加从容不迫些。
“这里不是学校,请端正坐姿。”
你还是漫不经心的。
冷静地抬眸注视着你,夏油杰稍微停顿了下,“你是在对我不满吗?”
“我不喜欢正坐。”
他似乎轻笑了下,“这可不是个好习惯。如果你毕业后进入社会,这样是会吃苦头的。”
你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只在老师身边这样做,应该没关系吧?”
“讲经才刚开始,你就想打瞌睡了。”间接避开你的陷阱问题,夏油杰的注意力重新回到洁白的纸张上,“你对今天的校外活动不感兴趣吗?”
“因为那个人没有老师讲得好。”
他看上去又有些想笑,直接戳破了你的谎言,“除了第一节课,你什么时候还来过上课。”
你往他身边凑近了些,膝盖压住了柔软的袈裟衣摆,“那老师能帮我补课吗?”
虽然五条悟平时本来就轻佻恣意,夏油杰上次在办公室时,还是隐约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你今天忽然像变了个人,他心中的怀疑更是加深了,下意识地想要远离隔开你。
“现在不是上课时间,你该回去认真听讲。”
“不要,外边超级无聊。”你见他还不上钩,干脆赖在案几旁,扒着他的手臂去看新鲜出炉的书法,“老师你在写什么啊?”
他念了几句话,是你无法理解的语言。
“听不懂。”
夏油杰没有给出解答,反而催你快点回去。你弯了弯眼睛,手指悄无声息地探入他宽大的衣袖,握住他手腕内侧,紧紧地盯着他,“老师是在害怕我吗?”
脉搏加速,瞳孔扩大。
“也是。”你露出甜甜的笑容,将身体的重量压在他手臂上,“通常来讲,女生的音调要比男的更高,也更容易被听见。老师已经成年很久了,说话的声音确实很低呢,真的很容易被忽略。”
“如果我突然尖叫大喊救命,这个房间隔音差,应该会有不少人冲进来,那老师的人生就完蛋了吧。”
即便被威胁,夏油杰也看不出丝毫慌乱。
“你想要什么?”
“别担心。”手指抚上他紧绷的肌肉,你朝他笑笑,“老师只要继续写字,保持安静就行。”
落于困境的夏油杰镇定地思考了下,你把毛笔塞到他手中,他也只能顺势写下去。你拿起另一支干净的毛笔,手指捻了捻笔尖,将它彻底捻散。他用余光瞧见你这种糟蹋毛笔的行为,抿了抿唇,什么都没说。
等到笔头蓬松开来后,你先在手心试了下,然后兴致勃勃地抬起手腕,对着他的耳垂轻轻地扫过。
细细的痒意猝然从耳际弥漫开来,夏油杰差点推开你,眼睫止不住的颤栗。你凑近他的耳边,小声抱怨道:“老师怎么这么敏感啊,要记住不能出声哦,否则我会生气的。”
他深深地呼吸了几下,强迫自己专注笔尖。
你觉得有趣,故意使坏般的在他的眉眼、唇珠和喉结上轻扫,又徐徐吹了口气。他的身体不禁微微颤抖,肌肤泛起一层淡淡的绯红色,延伸到衣领之下。
研究了下袈裟的特殊构造,你扯开上层的攀结,将指尖伸入他的衣领内。夏油杰连忙按住你的手,不让你向下摸索。你猛然间上前咬了口他的脖颈,趁着他精神恍惚的时候,成功解开外面的罩衫,半褪去他的衣裳,白皙的胸膛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他刚想出声说话,就被你制止了。
“嘘,安静点。”
你用笔杆挑起他的下巴,笑眯眯地戳弄着滚动的喉结,“老师也不想被别人看到吧,对学生下手的垃圾教师是会被所有人孤立的。”
墙壁之外的念经声隐隐传来,夏油杰的眼神冷了下来,无法挽救过于出格的局面,只能默默忍受。
他的乳头是浅浅的暗色,乳晕却很大,看起来就很淫荡。你饶有兴趣地用笔尖沿着他的乳晕周围向中心画圈,再轻轻压住饱满的乳头。近乎麻痹的刺激让他面色愈发潮红,他咬牙绷紧身体,努力握住手中的笔,艰难地支撑着自己,不让自己倒下,额头渗出细小的汗珠。
被玩弄的乳头不知不觉地翘起,摸起来硬硬的。你提笔沾了沾杯里的清水,被润湿的笔尖径直划在他的胸口,乳头被涂得水光发亮,留下一行色气的水渍,沿着分明的肌肉线条缓慢流下。
微凉的冷水激起格外敏锐的触感,他屏住呼吸,全身都在控制不住的发抖。你拿着笔,恶意十足地往他的下身戳了戳,被掩盖于层层迭迭的衣摆,异常灼热的性器可怜巴巴地颤了下。
夏油杰抓住你的手,哑声开口道:“够了,到此为止,我不会和你计较之前发生的事情。”
“为什么要口是心非呢。”
你嚣张地欺身压住他的大腿,手掌贴合着他起伏不定的胸口,“老师明明被弄得很爽吧,真是不诚实,没关系,我会让你承认的。”
将他推倒在榻榻米上,你跨坐在他紧实的腰腹,低头咬住柔韧健壮的胸肉。夏油杰倒吸了一口气,本想推开你,又被你咬痛,细微的疼痛与无法负荷的痒意互相交织。你稍微松开牙齿,小口小口地咬磨着发涨坚硬的乳头,浅淡的草木香气扑鼻。
手指沿着流畅的肌肉形状向下,指尖划过微微凹陷的鲨鱼线,挑逗式的掐弄了下,膝盖死死地压住他的性器,不容抗拒。他被你欺辱得濒临溃败,神智也开始模糊。你抬起头,伸手粗暴地扼住他的喉咙,凑上前舔了舔他的嘴角。
过度的痛苦麻痹后竟产生奇异的酥麻,夏油杰低低喘息着,伸手扶住你的后脑勺,想要吻你。
真下贱。
你嫌弃地推开他的脸,起身整理好凌乱的裙摆,冷眼旁观着他情动而不自知的模样。他茫然地看了看周围,无意识地锁定你的方向,喉结滚动了下。你抬脚踩在他的胸口上,脚后跟碾磨着心脏的位置,汹涌的恶意在脑海中疯狂翻滚。
他试探性的握住你的脚腕,缓缓摩挲着,炽热的温度透过袜子传递给你。你踢开他的手,恶狠狠地踹了他几下,打算转身离开。
不知道你突然生气的原因,夏油杰的意识逐渐回归清醒,沉默地支起身体,手指抓住敞开的衣襟,低声问道:“你不是已经有了男友,他在……”
心情瞬间烦躁,你掐住他的下巴,“既然你知道的话,刚才为什么还要勾引我。”
“你……”哑然无言,他挫败地闭了闭眼睛,自暴自弃地拉过你的手腕,“你和悟也是这样吧。”
“他给我舔过,你也要舔吗?”
晦涩幽深的眸光沉浮不定,他近乎妥协地叹了一口气,温热潮湿的手掌抚上你的小腿,轻柔地捏了捏,低头将唇瓣印在你赤裸的肌肤上。
勾住他的腰带,你后退几步,身体靠在洁白的墙壁上,顺便把他拽了过去。厅堂处的念经声更为清晰地透过水泥墙壁,甚至能听到附近其他人员私下里的交头接耳,仿佛当着众人的面偷情。
他顿时僵硬了,手指只是虚虚搭在你的裙摆之下,不敢更进一步。你不耐烦地踢了下他的膝盖,让他跪在你面前,再将大腿架在他的肩膀上。柔软细滑的头发轻轻蹭过大腿内侧的肌肤,他不由主地捧住了你的腿根,灼热的吐息喷薄欲出。
微凉的鼻尖蹭了蹭被布料隔挡的软肉,才小心翼翼地舔了上去。湿热的舌头细细地描摹着花唇的轮廓形状,纯白色的内裤被口水沾染,逐渐变得模糊暧昧的半透明,他的呼吸愈发粗重,舌尖开始舔舐着内裤的边缘,若有若无地扫过内侧的肌肤。
被沾湿的内裤有些潮唧唧的,蹭得你不怎么舒服。你抓住他的头发,用力拽了拽,让他帮你脱掉内裤。他伸手扶住你,咬住内裤的边角,慢慢的从腰间扯了下来,就像狗狗那样叼在嘴里。
你有些被逗乐,嘉奖式的摸了摸他的头。他狭长的眼眸漾起糜丽暗沉的笑意,又主动将头蹭进你的裙摆下。
宽厚潮热的舌头舔上细细的肉缝,轻而易举地覆盖住花唇,毛茸茸的脑袋埋进你的腿间,一点点的极有耐心地舔开。细嫩的舌尖顺着湿润的花缝探入,小幅度地刮擦着嫩肉,浅浅地舔吻着穴口。
细密连绵的欢愉从花穴涌了出来,刺激得你微微喘息,后背贴在冰冷的墙壁上,间或听到几句含糊不清的语句,仿佛对方就在耳侧窃窃私语。应该没有人会突然闯进来吧。脑海里闪过这样的念头,你不禁夹紧了他的头,试图湮没下面的咕叽咕叽的口水声。
他用脸蹭了蹭你的花唇,细致地吮吸着源源不断流出的蜜液,将其卷入口中,本能地进行吞咽。你贴紧他的脸,稍微向下压去。柔韧的舌头顺势挤入燥热的穴道,缓慢地钻了进去,探索着更深处的位置。
些许粗糙的舌苔舔过敏感的肉壁,戳弄着隐秘的嫩肉,逆向着越进越深,反复地来回抽插着,冰凉的鼻尖时不时顶撞起花穴上方。腿根忍不住微微颤栗,你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向他。仿佛受到鼓舞般的,他更卖力地舔着穴道,四处勾挑着发热的肉壁。
舌尖无意中蹭过花蒂,强烈的快感瞬间席卷脑海,你被刺激得浑身一抖,骤然缩紧花穴。湿滑的舌头再次舔过肉蒂,时轻时重地碾磨着,压着它仔细地舔舐,尤为炙热的温度化作淫水落下。
你失神地大口喘气,濒临极点的身体在一遍遍的舔弄后,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了,难以自抑地绞紧了他的舌头,紧接着大量的蜜液如同潮水般涌现出来,很快染湿了他的脸庞。
他依旧在专心致志地舔你,花唇和腿根刚被舔得干干净净,更多的淫水就流了出来,不知疲倦地舔了很久,才帮你清理干净。
全身都被染上了你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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