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最近门槛都要被踏破了。
不知是哪里传出去的消息,说抚州城新一任行政长官的人选已定了傅祈安,不日就要下任命书了。一时间,抚州城内的商贾乡绅纷纷上门拜访贺喜,试图先于旁人一步攀上这层关系。不说这些,甚至是傅家原先早已断了联系的远亲旧友也找上门来了。
梁颂作为傅祈安的夫人,已经连着好几天忙得脚不沾地了。
没办法,虽说这行政长官已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但官方的正式任命还没下来,傅祈安就还不能先摆上行政长官的姿态。因此只得由她这位夫人出面,将那些想要借机钻营好处的人一个个挡回去。
终于又送走了一位喋喋不休的远方表叔,梁颂闭了眼往椅背上一靠,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有发凉的手触到太阳穴,梁颂被激得睁开了眼睛,入眼是鼻梁上还架着金丝眼镜的傅祈安,轻轻给她揉着太阳穴,语气有些心疼,说:“夫人受累了。”
梁颂闻言弯起嘴角,伸手摘下了他的眼镜,说:“你看完书又忘了摘眼镜,戴久了不好。”
傅祈安低下头来吻了吻她的额发,梁颂状似不满地撒娇说:“金陵城什么时候给你发正式文书啊?”
“大约就在这两天了。”
梁颂握住傅祈安给她按摩的手,微微撅起嘴巴说:“那这两天干脆闭门谢客算了,再这样下去,我都要老了。”
“是么?”傅祈安听着这明显的撒娇笑了,他顺着梁颂的方向走过来,将梁颂抱起来放到腿上,拿过她的手细细地亲着,说:“那我可要仔细看看,我的颂颂老了多少啊?”
“现下是十六还是十七啊?”问完这句话后,他手上的动作逐渐不正经起来,掀开旗袍开衩的地方摸上她的屁股抓揉着,鼻子则凑到她颈窝里用力嗅着,梁颂身上总带着些淡淡的蔷薇花水香味,他爱极了这味道。
“颂颂,你好香啊…”
一般傅祈安说这话时,梁颂都会配合地送上脖子,而他通常会着了迷似的狠狠嗅几下,然后将她抱上床,一颗一颗解开旗袍斜襟上的搭扣,埋进她胸口轻轻舔舐她胸前的两颗乳尖,等他玩够了这些,才会摸摸她湿透的下身,摸黑脱掉衣裤,就着她躺着的姿势,插进来撞那么几十下或数百下,而后结束作战,抱着她沉沉睡去。
今天也一样,梁颂将头侧向另一边,方便他能离她的脖颈更近。
傅祈安像是喝醉了,在梁颂盈满了蔷薇花水味道的身上摄取了高度酒精似的。梁颂恍惚间觉得傅祈安跟往常有些不同,但又说不上具体是哪里不同。正想着,傅祈安的手指已经挑开了她的内裤,有些生涩地按着她的阴蒂。
“唔…祈安…”梁颂从未在床以外的地方被他爱抚过,即使在床上时,傅祈安也只是摸摸阴唇处渗出的水迹,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照拂过她的欲望。
傅祈安收到了梁颂的回应后,手上更放开了些,但他摸不准位置和力度,按得梁颂有些发疼。但她甚少见到傅祈安这样纵着欲望的样子,于是忍下来没提。
“颂颂…颂颂……”
“嗯…祈安…你今天怎么,怎么在这里就…”梁颂适时羞涩地停住。
傅祈安问她:“喜欢我在这里摸你么?”
梁颂实在说不出喜欢,她搂紧了傅祈安的脖子,把脸放在他肩膀上,作出很娇羞的样子,却不答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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