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胜玉呸了一声,朝中局势,你知什么!他们圈禁,和你禁足是一样的么?
雪畔白眼翻了天,什么一样不一样,反是混糊了的家雀儿,怕是一辈子要关在里头,关到死才好呢!
结果这话刚说完,便被江珩狠狠抽了个耳光。
江珩于雪畔说算得慈父,从小到大没动过她一指头,如今这样火辣辣地一巴掌脸,所人都惊呆了。
你要是再敢胡说,我还打你!江珩咬牙叱骂,不讲半点手足之情,你是个畜牲!
诸如这圈禁到死之类的话,如今是他心的大忌,胆敢说这不吉利的话,就该挨打。
雪畔呆住了,捂着脸说:爹爹,你打我?为了那个没了前程的云畔,你打我?
金胜玉愈发看她恶心了,你倒是料准了你姐没前程了,着自己能越过她?我告诉你,你就是再托生两回,也比不她。
这话扎了雪畔的心,她原本就因这一巴掌失了心智,现在被金胜玉火浇油,一下子便气得疯起,对准金胜玉的肚子,不管不顾撒野撞了过。
一间鸡飞狗跳,众人惊惶,金胜玉身边的女使婆子将人护到了一旁,江珩却因阻拦及,被她一个顶牛,顶得四仰八叉倒在了地。
雨畔大叫起:爹爹!
雪畔也吓着了,不等她发呆,就被焦嬷嬷等人押了起。
江珩晕头转向,好不容易挣扎着坐起身,指着她:疯了!真是疯了!把这个不孝不悌的东西押进佛堂,不跪到明日早,不准她起!
婆子们得令,把人押走了,金胜玉示意女使们把她搀起,冷冷:这就是侯爷素日疼爱的女儿,倘或没人拦着,我今日命都要交代在她手了。
江珩如今对这女儿是半点希望也不抱了,摇着头说:怪我,怪我平太溺爱了,她从前是个体人意儿的孩子,如今怎么变了这样!
金胜玉哂:从前体人意儿,是因为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凡半点不顺她的意,你看她还体不体人意。说罢不再理他,回自己的屋子压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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