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姜头脑有些昏沉,没有多想,走到那房间,外面是书房,里面那间才是卧房,床对着落地窗玻璃,视野开阔。
他关了灯,外面月光和灯光落进来,洒在被子上。
床软软的,白姜翻了个身,脱掉外衣和裤子,身上只穿了一件吊带和内裤,侧身刚躺好,他就听到外面人进来的脚步声。
那黑影敏捷地翻身上床,躺在他背后,一只手伸来他胸前抚摸他的大奶子,另一只手从他大腿内侧摸进去,很快就抬起他的大腿,准确地把自己胯间的肉柱一下子顶进他的小逼里。
“呃啊——”
白姜蓦地睁大眼睛,身后的鸡巴已经在他肉逼里狠狠挺动起来,同时一只手抓揉着他的乳房,两指夹击他的乳头。
他的逼肉绞紧,浑身一下子紧张到了极点,不是因为强奸游戏让他多兴奋,而是因为他感觉到,身后正在捅肏他小穴的男人,并不是宴清都。
那手的触感不同,那鸡巴的形状也不同,不是宴清都,是谁?用宴清都的手机给他发信息设计他来这里,强奸他。
刚才他看到信息的时候一开始感觉不对劲,可是后来……他怎么就头晕脑胀地没有多想过来了,在被肉刃贯穿的巨大快感中,白姜后知后觉,他可能是被人下什么迷药了……
“啊……学长……”
白姜假装并没有感觉到那不是宴清都,而是按照剧本先演下去,扭腰摆臀地迎合奸淫,“学长怎么突然闯进来偷奸人家……哈啊……明明在睡觉就被学长的大鸡巴干醒了……在学长家里留宿还以为学长是好心人,没想到被学长强奸了呜呜……”
身后的男人雄腰耸动,干得起劲,白姜的逼穴忽然缩紧,一夹那根鸡巴,趁着男人被他吸得爽到的时候,他就忽然挣脱翻身下床。
然而男人反应迅猛地抓住他,把他箍回自己的怀里,下巴抵在他肩头低笑:“你跑什么啊?”
男人的身体,男孩的声音,是祈瞬。
祈瞬抓小鸡一样把白姜扔回床上,打开灯,把他的吊带推上去,看到他那对浑圆饱满的大奶子,本能的欲望汹涌而出。
他猛地趴在他身上,双手用力抓揉他的乳团,含着乳头吸吮啃咬。
“啊……不要这样……”
白姜挣扎不能,乳头上传来电流,电得他浑身酥麻,无力地抓着身下的床单,“你还没断奶吗?就这么喜欢吸奶……”
“是的,你的奶太好吸了你知道吗?我想死你了。”
虽然在贺兰拓面前把白姜贬低如辣鸡,但是在白姜身上,他忠于自己肉体的快乐。
祈瞬又把他两粒乳头都吸肿才抬头,拿出准备好的绳索把白姜双手捆起绑在床头,然后翻身下床去到了一杯水,“你喜欢什么水果?”
“我喜欢吃了可以不被你强奸的水果。”
祈瞬笑,给自己的冠状沟和肉柱根部各套一个羊眼圈,然后一边肏进他的肉穴,一边捏着他下巴,把那杯矿泉水强行灌入白姜的嘴里。
白姜怕被呛水,只好喝下。
倒完了水,祈瞬搂起他继续舔吃他的奶子,一边干他的逼。
事实证明,除了脸蛋和声线,祈瞬身体的其他部分都发育得非常成熟,白姜体会到了什么叫童颜巨……炮。
加上那粗硬扎人的羊眼圈上的羊毛,一插进肉穴内部,白姜就要疯了,祈瞬快速地冲着他的花穴深处抽动几下,又慢下来,浅抽慢送,羊眼圈的刮弄又痒又疼,阴茎根部的羊眼圈同时刺在他的花唇屄口周围,白姜眼里洇出生理性泪水,薄汗涔涔地呻吟:“啊……呜啊……啊啊……救命!”
“叫吧,这房间隔音好着呢,嗯啊……这骚逼干起来真爽……好会吸,嫩肉满满……不枉费我想了你这么久……”
祈瞬摆动着健壮的胯部干他,一边俯身抓揉他被干得晃动的大奶子,鸡巴被吸得他浑身激爽,巧克力色腹肌加快频率律动,不一会儿骚穴里就被干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听听,你水好多喔,爽吗?被我强奸是不是很爽?
祈瞬一边抽插一边问他,白姜咬唇不回答,祈瞬当即停下了插入的动作,鸡巴插入了一半,打着圈儿摩擦他的骚穴内壁,同时他的手指找到他花穴上的阴蒂,准确地捉住那里就发狠地揉动。
“呃啊——不要!”这种痛痒几秒钟就令白姜崩溃哭叫,“不要弄那里!”
“问你,姜姜,被我强奸爽吗?”祈瞬轻车熟路地调教他。
“爽……爽!”白姜在嘴上顺从得很快。
“小骚逼,身体真敏感。”
祈瞬唇角微弯,加深了干他的力度,松开捏住他阴蒂的手,改为捏住他乳头逼迫,“被我干得爽还是被宴清都干得爽?”
“啊、啊被你,被你干得爽!”——现在你让我说啥都行。
“勾引了贺兰拓又勾引宴清都,你这小骚逼可真有本事。”祈瞬摸出电击强震动乳夹夹住他被吸肿的乳
而祈瞬,他以羞辱他为乐,并且他那些道具、技巧都玩得过分娴熟,完全知道刺激到那些点会让白姜崩溃,白姜这样又嫩又敏感的身体根本受不起他这样玩,羞耻得是难受的同时性快感也来得异常剧烈。
祈瞬唇角弯了弯:“你的尿脏,你的骚水就不脏了吗?反正你一直都在弄脏我,装什么纯呀,快尿。”
白姜敏感的身体承受不住这样上下多个敏感点的玩弄,这种刺激突破了他的快感阈值,他随时感觉自己要被操死过去,“以后只勾引你,再也不勾引别人了呜呜……不要肏坏我了……”
“哦,那你被变态操,你算什么?变态的小母狗?”
他拿出蝴蝶刀,伸向他的逼穴,几刀下去,刮干净了他的阴毛。
“不要,不要这样……会弄脏你的……”
他一个狠狠撞击,白姜就在被操失禁的快感中尿了出来,他听到自己的尿液射到马桶的声音,简直羞耻得想挠死身后的祈瞬。
白姜求生欲强烈地顺服:“想,想的,求求你了轻点啊啊啊!不要干烂了……呜……”
“小骚货,你真美,叫好听点,乖,哥哥疼你,不乖的话,哥哥肏烂你的骚逼,让你还敢勾引男人!”
祈瞬拔掉他阴蒂上的跳蛋,搂住他的腿弯将他抱起,这次是往厕所走去,在马桶面前一边不停捅肏他一边催促:“尿,尿出来。”
“爱我吗?”
祈瞬露出孩童般的笑容,俯身像公狗一样压在他身上,一边揉他的奶子一边干他穴:“姜姜真乖,主人最喜欢姜姜了,a~”
他觉得自己死去活来了太多次,嗓音哑得都叫不出来了,逼穴操肿了,里面被祈瞬内射了精液,可祈瞬还在用大鸡巴搅拌着他的精液继续干他,好像把他花穴里都捅成了肉糜。
那种话白姜真的很难说出口,但祈瞬对准他骚点的撞击让他崩溃,那羊眼圈360°无死角刮在敏感点,他只能哭喘着求饶:“小骚逼,小骚逼求主人轻点,不要干死了小骚逼,呜呜……”
过分了,这他妈都什么恶心的问题?
“别怕,我给你用的都是很温柔的玩意儿。”
“说,你是变态的小母狗。”他抱着尿完的白姜又边走边肏回床上,抽出小皮鞭来打他屁股,他这一次给白姜挑的的确都是比较温柔的道具,因为他在贺兰拓和白姜面前都还有人设需要维持,小皮鞭并不会打伤他,只是每打一下,他的花穴就一缩紧,震动着颤栗,夹得他的鸡巴舒爽极了。
“想做我的母狗,想做我的奴吗?”
“唔——爽!”
白姜不知道祈瞬的黑盒子里有多少情趣道具,全都套上之后,祈瞬把他像婴儿把尿那样抱起来,一边操他一边到房间的穿衣镜面前走了一圈,让他看清自己在镜子里面的骚样子。
“小骚逼最爱主人了,呜唔……从第一眼见到主人就想被主人干了。”说骚话倒算是白姜的强项,“只想每天张开腿被主人日,主人的大鸡巴日得骚穴好舒服,呃啊……爽死了,太粗了……好深……撞到宫口了……射在肚子里会怀上的……啊不行要尿、我要尿了!”
白姜挣扎着起身,他是真的要尿了,他这下明白刚才祈瞬给他喝水的用意了。
头:“爽吗?”
祈瞬抱着他把他掰过去,对着从门口进来的男人,唇角弯起可爱的弧度:“拓,你看,这个勾引你的小骚逼,今天又爬了我的床,六千块就让我操一次,还让我内射,我寻思,这么便宜?是小骚逼的穴已经被肏松了
“爱,爱你。”强奸我还要我爱你???这优秀的脑回路真是似曾相识,以后有机会也让你被强奸。
“……啊、啊啊!”
在生理上,祈瞬给他的难受感、性快感、失控崩溃感以及各种说不清的感觉,突破了白姜之前在贺兰拓和宴清都身上的体验。
祈瞬撞得轻了一些,换了个姿势,让白姜仰躺着,自己一边欣赏他被干出的乳波一边干穴,道:“再说点好听的。”
“我是谁?”祈瞬抱着他回到床上,让他跪趴着翘起骚臀,又用后入的姿势干他。
再给他一一套上狗项圈,牵引绳,手铐,脚铐,雪白的长尾巴肛塞,捆绑绳,贴在阴蒂上的跳蛋……
“你变态!”
“呜……不敢了……”
他就像个屈辱的宠物,双乳被胸前交叉捆绑的绳子勒得更加突出,下面阴蒂上的跳蛋在嗡嗡作响,底下花穴里祈瞬那根粗黑的肉柱往上狠狠顶撞,撞得他骚水四溅。
有人开门进来的时候,白姜都已经失去了知觉去反应。
“我、我是变态的小母狗。”
“我是主人,你是小骚逼,听清楚了?求我,我就不干死你。”
“祈瞬……瞬……瞬哥哥。”
贺兰拓跟宴清都虽然猛肏起来很失控,但他们都没有故意去让他难受,但听到白姜求饶也会知道轻一些。
,还是看我长得帅,给我的打折价呢?”
贺兰拓走到床前,视线掠过套着项圈和捆绑绳、乳头红肿小逼里淌着精液一副被肏坏的淫靡性爱娃娃模样的白姜,最后落到祈瞬身上。
52、强暴之后的另一种性爱,森林初雪
贺兰拓面无表情问:“是你强奸他,还是他勾引你?”
“我问他卖不卖逼,他就伸手来摸我的鸡巴了,你几时见我强奸过人?我这样的人需要强奸?”祈瞬说得煞有介事,脸色略有不悦,微微偏头,“拓拓你要加入吗?我知道有几个3很舒服的姿势,可以教你喔。”
贺兰拓蹙起眉心,祈瞬伸手过来邀约他,他后退侧身就要走,忽然白姜从祈瞬怀里挣脱出来,拼命拉住贺兰拓的衣角,嘴里发出嘶哑的声音:“救我,学长,救我!”
贺兰拓停滞一秒,然后一把搂住白姜,往自己怀里揽,祈瞬抢人,贺兰拓推开他:“瞬哥,您够了,我们晚点再谈。”
祈瞬坐到床上,没有再动手,自从跟贺兰拓熟了之后,每次贺兰拓叫他“瞬哥”,就是含着讽刺他的色彩,于是他很委屈望向贺兰拓:“你不相信我,相信他?”
贺兰拓没回他话,抱着白姜出门,一边脱下自己的外套,把白姜裹在里面。
出了卧房,白姜听到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才知道今天下雨了,真的下雨了,他来了鹿城这么些年,记忆中没见过下几次雨,就算下了也是半夜偷偷地下,他还没起床那雨就已经停了,第二天只看到地上水洼在反射着新一天艳丽的阳光。
因为下雨,很多司机都说不会开下雨的路,派对上的青少年们一个个又都玩g了,所以大部分人索性没有走,留在宴清都家里继续开睡衣派对。
贺兰拓把白姜抱到旁边的卧室,反锁上门,把他放在床上,取下他身上的绳索,乳夹,项圈,然后去浴室打湿了毛巾,过来给他擦干净身体,拿出手机发信息给近似于他生活助理的部下杜衡去弄紧急避孕药来。
白姜张开腿,眼睁睁看着贺兰拓坐在他身边,长指伸进他的肉穴,帮他把里面的精液导出来。
他的手真好看。
他高鼻深目,如冰雕玉砌,俊美如神明,却居然对他低眉垂目,为他抠挖肉穴里被其他男人射进去的精液……这样的情景让白姜的穴内又分泌出一股热流。
他呻吟一声,头偏过去低垂,浑身一阵哆嗦,刚才没流尽的热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没事了,别怕。”他低声安慰。
“不觉得脏么?”他终于哑声开口。
“洗干净就不脏了。”贺兰拓淡淡地回,他的指尖刮弄到他里面被操肿的敏感点,激得他忍不住呻吟。
白姜用贺兰拓的外衣环抱住自己的上身:“……是他强奸我。”
“我知道。”
“你相信我?”
“他撒谎我看得出来。”
喔,原来是因为跟祈瞬熟,不是因为相信他。
白姜压抑下自己的情绪,开始理智思考贺兰拓跟祈瞬是什么关系:“你说他是坏人,但是他在楼下的时候帮了你。”
“他对你是坏人,对我不是。”贺兰拓把从红肿的屄口泄出的阳精擦掉,“他以后不会动你了。”
“……我发的信息你看到了么?”
“我看到了。”
el?”他用很轻的声音发音模糊地问,如同在喃喃自语。
“不是。”
贺兰拓却听明白了,并且还很认真地回答他,“对不起。”
他抬起手臂,第一次主动回抱住了白姜的身体,轻轻的,好像怕把他弄碎,然后他又清晰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白姜的嘴唇贴着他的耳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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