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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姜羽毛般的鼻息痒酥酥地落在他耳畔:“我刚才在书架那边找到这个房间的隐形监控摄像了,一会儿我操作一下,这间房里现在发生的事情就只会是我在那边找书看书而你在这里坐着,独处一室都没有发生什么,更能证明我们之间很清白。”
“你真是艺高人胆大。”
“不然怎么吃你啊?”
白姜跪在他腿边,拉开他的裤链,掏出里面半勃起的那根大屌爱抚,贺兰拓侧头看他,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胸罩解下来了,衬衣解开两粒纽扣,里面真空鼓胀着一对雪白乳球,像是随时要跳出来。
他舔了舔他龟头的敏感地带,把他的腺液吸入嘴里:“学长,你的鸡巴在我手里越变越大,越变越硬了,是不是想肏我的小逼?”
“你怎么这么骚?”
“因为逼里经常都在痒,又湿又热,心里一直都想着你,想着被你肏得好爽,就一直想被你操。”白姜仰望着他,目送秋波,开始色情电影式的演技。
“上次那么疼,你还馋。”
“我恢复得快,现在已经不疼了。”白姜站起身,坐在贺兰拓面前的桌子上,对他分开双腿,手指掰开嫣红的逼唇,把屄口里的嫩肉露给他看,“你瞧,里面恢复得挺好,要不,你插进来试试,看看里面有没有被肏松。”
贺兰拓终于不再忍耐,站起身,扶着屌抵在他湿软的穴口:“疼就告诉我。”
“嗯,你快进来。”
肉茎缓缓捅入,一直捅到他的肉穴深处,白姜抓紧贺兰拓的手臂,娇吟一声,额上泌出一层细汗。
“舒服么?”
“嗯,胀满了,很爽。”
贺兰拓抓着他的腿根,缓缓抽插,粗壮的肉柱在他被撑得紧绷的屄口进进出出,阴茎上凸起的青筋刮到他的骚点,他都能感觉得清晰,一阵阵快感蔓延在全身。
他的双腿缠住他的腰胯,挺着臀部和逼穴,迎合着吞吐男人的肉棒,让他干得更深。解开衣扣,胸前紧缚的奶子释放出来,在他的眼前跳动。
热烫的龟头顶到他的里面的骚点,里面的媚肉一阵痉挛缩紧,泌出更多的骚汁,吸吮着大鸡巴更用力干他。
贺兰拓的指尖抚摸在他的阴蒂上,按揉着那里带给他快感,看着他被削干净阴毛的肉鲍,他很容易就会想起祈瞬那晚怎么对他。
“祈瞬操你的感觉怎么样?”他一边三浅一深地抽插,一边沉声问。
“嗯……重一点,用力……他……”白姜握紧贺兰拓的手,“技巧比你好,还会用好多道具,可是,没你干得舒服。”
“为什么?”
白姜决定给他说点好听的:“因为我不喜欢他,喜欢你。”
贺兰拓眨了眨眼,他的神情放松了一些,罕见地流转出光彩,居然接着问:“喜欢我什么。”
“喜欢你……不喜欢我。”白姜开始瞎说,“我有ltant情感障碍。”
贺兰拓持续抽插着,道:“你的想象越美好,现实越容易令你失望,我是个很糟糕的人,你看清了之后就不会喜欢了。”
“你怎么糟糕了?”他自然顺着他的话问。
“我……”
这个时候,贺兰拓脸上那种带着距离感的冷面具突然融化了,他的唇角倏而浮出一丝弧度,那像是一个温和的微笑。
*
他想象着自己告诉白姜:“有时候精英主义,有时候反人类……我不知道,我的三观不稳定,但我知道我不是好人。”
“反人类?”白姜或许会这样回他。
他就很快地问他:“你觉得希特勒怎么样?”
“我……”
白姜心里会嘀咕他怎么做爱的时候聊这个?还批评他思维太发散,不要谈复杂的话题,真是贺兰·双标狗·拓。
“我三个副科选的化学,生物和地理,没有学历史,不清楚。”白姜或许会这样回答。
*
贺兰拓自己在脑海里完成了这场对话,然后对白姜道:“有的事情我知道会伤害人,可我还是会做。”
“比如呢?”
“比如,会伤害你。”
正说到这里,他龟头撞到深处,白姜“啊”了一声,知道贺兰拓喜欢看他可怜弱小又无助的姿态,于是抓紧他的手用央求的语气软声嘤咛:“那我好怕喔,你轻一点,不要把我往死里整,只要留我一口气,我就会像野草一样活起来……”
贺兰拓轻轻笑了笑,反握住他的手,温和道:“别怕。”
他将他翻了个身,从他身后后入继续干他,没有再说话,干得非常节制,节奏舒缓轻柔得像巴赫的十二平均律。
白姜习惯了疾风骤雨,此时欲壑难填,催促他用力加快,然而他一快他又受不了,他就恢复了慢节奏,似乎因为上次祈瞬的强奸而唯恐伤了他。
白姜第
“就这个设定。”贺兰拓颔首。
“你笑什么?”
末了,还送了一条丝巾给白姜:“这条给你吧,我不喜欢这个图案。”
贺兰拓把手从白姜的手里挣脱出来,然后他也没有思考,下一个动作下意识地就去掐白姜的腰,白姜一下子被他捏到了痒处,嘻嘻笑着弯腰躲避:“啊,你——”
然后自然是方杜若自导自演的惊诧和愤怒:“我好心好意看你是个穷学生对你那么慷慨,没想到你还是个别有心思的,盯着我最
“为什么呀?”白姜撒娇般抓住他的手,晃了晃,“吊着我的好奇心好玩么?”
“嗯,你是一位我只在演讲台上见过的学生会会长,我认得你,你不认得我。”
“……”贺兰拓没有接着问他,关于白姜的家庭情况,他查得很清楚。
“因为你了解清楚了我,就不会喜欢我了。”贺兰拓这话说得像是在开玩笑。
他听力怎么这样好?
“你呢,听说你是从笙城来的,为什么要来鹿城呀?”
他也不确定方杜若为什么要对付他,反正跟贺兰拓或者源歆脱不了干系,虽然只来了一天他也感觉到了,这家人的水真深。
白姜在找耳坠的时候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现在谜底揭晓,他反而舒了一口气,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向他炫富施舍都是方杜若的幌子,真正的戏在这儿。
白姜下楼,刚要出门,方杜若穿着拖鞋啪叽啪叽蹿出来说自己有一对白金钻石耳坠不见了,白姜便只能留下来跟霍姨一起帮方杜若找耳坠。
白姜抓起他的手,凑到唇边吻了吻,“我会一直喜欢你的,你的手这么好看,写的字也好看,你的声音那么好听,喘息的声音也好听,我听着就会一直颅内高潮,你身上我没有那点不喜欢的……你的帅和那些个普通的帅哥不一样,你从骨相就开始帅,就算你百年之后化为枯骨你的骷髅都是最帅的,是地底棺材里最靓的仔,所以我在你的骷髅风干之前都会喜欢你。”
找着找着,霍姨就从白姜的衣服内兜里把耳坠翻出来了。
方杜若有一个大房间专门放首饰和各种奢侈品衣物,他精力旺盛地挑了一套又一套,询问白姜的意见,然后对他的意见表示满不在乎,似乎只是向他炫耀自己的美貌和富足。
但是他抬头看贺兰拓的表情,他神情已经恢复了冷漠,他说:“你先出去吧,我随后就出来,记住了,在他们面前假装不认识我。”
白姜想婉拒,方杜若一副大方的样子说:“拿着吧,值好几万呢,你不拿着戴,挂二手市场卖了也能给自己赚点生活费,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的?”白姜一边鼓捣那个监控摄像头一边问。
“不会的,拓哥哥。”
二次高潮的时候,贺兰拓也很快拔了出来,背对着白姜撸射,然后照例利落清扫战场,道:“以后不要这么频繁,对身体不好。”
白姜看着他笑,说:“好。”
“你为什么在校外租房住?”贺兰拓反问他。
然后便开始了四人晚餐,方杜若语调放松地关心了几句嘉义的学习,他似乎很放心自己的儿子,转而就开始关心贺兰拓的近况,什么最近参加了什么活动,学习情况怎么样,哪位同学的家里有什么新闻八卦,再到本地新闻,社会新闻,国际新闻,股价,房市……方杜若跟贺兰拓真是什么都能聊,长辈对晚辈的关心面面俱到,贺兰拓不冷不热地一一作答。
期间方杜若完全没把白姜e进贺兰拓的话题里,就好像对他们的同学关系丝毫不关心。
贺兰拓移开视线:“赶紧收拾了准备出去,我舅妈回来了。”
白姜只好收了下来。
方杜若留白姜吃晚饭,说源歆应该要晚点才回家,白姜给嘉义补完了课可以守着他写作业来等源歆。
白姜找了两本(没什么卵用的)小学数学资料书给贺兰嘉义拿上去,还没讲完,就到了晚饭时间。
去楼上等了一个小时左右,霍姨上来告知他今晚源哥儿不会回家了,让他先回去。
“不可以。”
“我妈家里离这儿三小时地铁,况且,我也不爱跟他住。”
“可以么?”白姜用了一种柔软的语气。
下一秒贺兰拓收了手,白姜忽然发现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贺兰拓居然会主动掐他的腰,这种行为就像是亲密的情侣打情骂俏。
“想知道我的过去?”
“你为什么跟着你舅妈一家住?”他试探着问。
“你不是要我做傻白甜吗,就,跟萨摩耶似的,看着你喜欢就笑呀。”
贺兰拓跟贺兰嘉义先后吃完饭上楼,方杜若则把白姜邀约到自己的卧室,让他帮自己挑那套衣服搭配什么首饰好看。
“听到车进来的声音。”
贵的耳坠偷呢?”
白姜除了“我没偷过”以外,也没什么好争辩的。
贺兰拓穿着宽松的家居服下楼来的时候,方杜若已经报警了,正坐在沙发上被霍姨伺候着捶背消气。
贺兰拓倒了一杯冰水,逛过去问:“发生了什么事?”
霍姨帮方杜若义正言辞地复述了一次白姜偷耳环被抓获,白姜站在一边默默垂手听着,面无表情,一声不吭。
贺兰拓喝下半杯水,瞥了一眼方杜若:“我想应该有什么误会,舅妈,可以借一步说话么?”
方杜若顿感意外和欣喜,扬眉给霍姨递了个眼神,起身装作不满的样子边往里面走边对贺兰拓道:“好啊,拓你进来看看案发现场,看看有什么误会。”
贺兰拓放下水杯,跟着方杜若进了他的卧房区,反手关上了门。
方杜若转身打量自己的大外甥,他的领口露出一点锁骨的轮廓,家居服底下应该只穿了一条内裤吧?他就是这样,随便穿什么,只要往那儿一站,就诱惑得他心热逼痒。
“什么误会呀?”两人独处,方杜若卸下了端庄的面具,声音变得柔媚。
“他没有偷东西。”
“你怎么知道不是他偷的?”
“舅妈,我知道你做了什么。”贺兰拓向他走进了几步,“把一个无辜的学生送去坐牢,让他退学,一生背负上小偷这个污点,对于你而言很有趣是么?”
“拓,你在说什么呀……”方杜若一脸无辜。
“凡事都要讲证据,等警察来了,你觉得是你跟霍姨的供词更可信,还是拍到你偷偷把耳坠塞进他衣服里的监控录像更可信?”
原来在家里乱安隐形监控摄像头的人不止他一个。
“贺兰拓。”方杜若的脸色变了,眸色沉下去,“你胆子还真大……你……”
他气得肩膀都在发抖,刚开始源歆跟他告状说有个双性同学跟贺兰拓有私情时,他还不太相信,他勾引了那么久都没上手的贺兰拓,连莫晗寒那些个小姐们都没能搞到手的贺兰拓,还能被个毫无背景看起来像书呆子的双性少年勾引上床了?
他觉得可能是源歆太多心搞错了,但本着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原则,他还是很快跟源歆达成一致观点,让白姜上门了,虽然白姜看起来跟贺兰拓没有半点私交,但方杜若试着整整他也不嫌麻烦。
这一试,就让他炸了。
贺兰拓对他一向很有对长辈的尊重,从来没有跟他对着干过。
“你还真是护着那个白姜啊,怎么,他胸大腰软好操是不是?”
“我跟他只是普通同学,舅妈,但我不能看到不公正的事情在我们家发生。”
“呵,别跟我说那些假惺惺的,你以为这样我就拿他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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