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姜答应结婚的唯一的条件是,要他退出娱乐圈,以后他养他。
原因有几点,首先,裴沅太招人了,不管是在片场、聚会还是任何活动上,白姜无法接受看着自己的老公像个人形春药一样招蜂引蝶。
第二,以裴沅的条件接戏本来也不愁,但他心气很高,一般的戏他看不上,为人处世又颇有文艺美少年的傲骨,但他家庭条件也就是个三线城市的小中产,哪里玩得起娱乐圈大项目的资本游戏。
第三,白姜也没看出裴沅是真的喜欢演艺,在这个浮躁的年代,追求纯粹艺术的戏痴也不是没有,但不是裴沅,裴沅更喜欢享受花花世界,享受自己成为镜头的焦点。
但裴沅说自己喜欢表演,他在家闲不住,要去艺校当老师,跟白姜好一阵商量,白姜终于答应。
呵呵,现在想来真是天真,依然有源源不断的男女学生跑到他的教室跟他搭讪。
婚后的甜蜜期并不长久,后来,或许他们两个人都后悔了,裴沅越来越冷落他,白姜也不清楚是什么原因,裴沅经常“工作忙碌”甚至去外地出差不回家,或者回家就说自己很累,拒绝跟他亲热,偶尔做一次爱就跟泄欲似的蛮横,丝毫没有温存的情趣。
想要我了,是不是?”
“啊……轻点……”
裴沅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爱抚过他,虽然动作粗暴,可白姜的私处还是可耻地很快湿润。
白姜咬着嘴唇不答,裴沅继续在他的花唇上画着圈,一边说出跟他矜贵清冷外表不相符的下流话逼问:“嗯?这么骚的逼,吃惯了我的大鸡巴,还舍得跟我离婚?”
听着裴沅凑近耳畔的骚话,白姜羞耻得想推开他逃走,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被点燃了欲火。
男人的手托着他的花穴揉弄,花核在他修长有力的指尖濡湿,玉茎也随之勃起,他想要……还想要……更多……
“嗯……裴沅……别这样……”唇里溢出的抗拒声却染上求欢的意味,“轻点……疼……”
他不理会他的求饶,只是冷冷地继续逼问:“回答我,舍得么?舍得跟我离婚么?”
白姜被弄到骚处,浑身一颤,忽地迎上去搂住裴沅的脖子,仰起脸蛋吻住他。
裴沅故意不回应他,嘴唇一动也不动,任由白姜像吻一个木偶般单方面吻了几秒,白姜终于松开他,无奈道:“舍不得。”
裴沅那优美的唇角泛起得意的轻笑,他就知道他舍不得他。
从他第一次见到白姜起,他就看明白了,白姜对他有种深切的迷恋,这种迷恋他曾经在自己那些狂热的粉丝眼里经常见到,但是像白姜这样脚踏实地地迷恋他,又在他最危难的时候主动地凑上来帮助他度过了难关的人,就很难得了。
裴沅架起白姜,摁着他背对着他跪在床上,让他上半身俯趴,纤腰下塌,后臀翘起,他一把扯下他的裤子,露出他白嫩的两瓣圆臀,啪啪地拍了拍。
随即,白姜听到裴沅拉开裤链的声音,他条件反射地脑海里浮现出他的阴茎从内裤里弹出来的样子,裴沅长得白净禁欲,但是他的那玩意儿却是狰狞的紫黑色,粗壮吓人。
白姜接着就感觉到那根火热的硬物插入他的臀瓣间,紧贴在他的花唇下。
“裴沅,慢点!”
他真怕他突然作恶般插进去,一下子把他的花穴撑得受不了,毕竟这种事不是没有发生过,尤其是他们之间闹矛盾的时候,裴沅就喜欢在床上折腾他。
可今天,他显然换了一种折腾他的方式,并没有把阴茎插入穴内,而是紧贴着他的两瓣花唇,来回摩擦抽动。
一边恶魔般低语:“求我。”
求他什么,不言而喻。
他用力钳着他的胯部,就像在操他那样不断耸腰挺送,粗热的紫黑色大屌来回穿过两瓣花唇中间的缝隙,碾压在他敏感的逼肉上,淋漓的骚汁顺着肉柱滑落,饥渴的淫肉翕合着吮吸屌皮。
“求我……”
白姜感觉到下面双腿间升起他想要已久的快感,和比快感更强烈的酥痒,身后裴沅的胯骨撞击在他臀瓣上啪啪啪的声音,男人用力抓握他臀肉的触感,以及他加重的呼吸声,一切都能让他形象地想起裴沅腰胯摆动,腹肌在操他的时候鼓起又平复的样子,更加让他大脑仿佛中了春药,情欲飙升。
“不要这样了……我受不了……”
“求我啊。”裴沅再次命令。
“嗯……求你……插进来……”
“插进什么?”
白姜像从前被裴沅调教的那样羞耻地说出骚话:“求你的大鸡巴插进我的小骚逼里……”
“继续求。”
“啊……小骚逼好痒……不要这样磨逼,小逼热得要烧起来了,要吃大鸡巴,好想被你的大鸡巴狠狠地肏……啊肏进来……”
“乖。”
裴沅轻笑一声,挺胯的动作忽地停下来,俯身贴近他的后背,解开他的上衣,扯下衣领,埋头舔舐他的颈项。
如同情话缠绵的热息:“张导有个新戏,很大胆的题材,他说里面有个角色很适合我,你让我去试试好不好……”
这句话一出口,如同冰水泼在白姜欲火焚身的身体上。
裴沅继续用诱惑他的口吻说着:“……你知道我有多喜欢演戏,你爱我,就应该想看到我幸福的,对不对?”
他一下子从绮梦中清醒过来,内心凉了个透——原来裴沅取悦他不是因为认错,而是因为,他想要争取复出。
是谁太天真了。
“姜姜,你就让我去一次,只是去试镜而已,张导的戏竞争那么激烈,能被选上的概率跟中奖差不多……”
裴沅还在白姜耳边循循善诱,白姜心里却清楚得很,裴沅那么骄傲的人,没有把握的试镜,他绝对不会去当炮灰。难怪裴沅最近需要钱,难怪他上次瞥见他手机上有某某剧组饭局的信息跳出来。
被选上跟中奖概率差不多——他这种话说出来觉得能骗到他?
“裴沅……”
白姜咬了咬嘴唇,胸口窒痛,只想立刻推开压在他背上的男人,“结婚之前,你答应过我什么。”
“姜姜,你别那么古板,K?我在剧组绝对只有正常的同事交往……答应我。”他挺了挺胯部,鸡巴贴着他的屄口滑动,诱惑的声音染上邪恶的意味,“答应我,我就操你,让你爽得欲仙欲死。”
裴沅很清楚他对他的性吸引力有多么强烈,可是,真可笑,在他心里,每天在实验室做科研的他,头脑就那么简单吗?就像那些精虫上脑的男人,在床上禁不住诱惑便会答应美人的一切要求。
不过,也难怪了,就像白姜的朋友帮他分析所说,如果不是他一直纵容他迁就他,裴沅哪里敢私生活不检点还傲慢不悔改,说他骄横,也是他惯的。
“……放开我。”
沉默几秒,他用力一挣,带着情绪低吼出声。
裴沅微怔,随即更用力地从他身后拥抱住他,笑着咬他耳朵:“老婆,我知道你想要,别犯傻,你让我爽,我也让你爽,不是很好么……”
“我说,放开我。”
白姜提高音量,蓦然打断了裴沅的低语,响亮而有力的声音在卧室里回荡。
“……你什么意思?”
裴沅松开他,直起身体,变了脸色,声音也冷了起来。
白姜一边拢上衣服,一边回头瞪这个曾经把他迷得晕头转向的男人,秀眉蹙起,眼里有了泪光:“我什么意思?你当我是嫖客吗?你今天哄我上床就是为了让我答应你去试镜?”
“你……”
裴沅的脸色更加迅速地阴沉下来,他显而易见地动怒了,沉下嗓音,“让你答应我试镜而已,多小的事,有这么难吗?白姜你怎么就这样偏执呢?多少已婚男演员还在外面拍爱情戏拍香艳戏,别人老婆像你这样大惊小怪乱吃醋了吗?”
“是么,别的已婚男演员有像你在外面那样骚?别人还有不少开放式婚姻、形式婚姻各玩各的对不对,别人有别人选择的婚姻模式,我的老公在我结婚之前答应了我息影退圈好好跟我过二人世界,你想过万花丛中的那种生活,当初又为什么要向我求婚?现在想跟我上个床就反悔掉,裴沅,原来你的承诺就值一炮么?你是看不起我,还是看不起你自己啊?”
“白姜,当时我们的想法都不够成熟。”
“对,不是说这件事不能商量,你如果坐下来跟我好好谈你要试镜的事情,我会更尊重你。”
“哦,所以你现在很看不起我是不是?”
裴沅似乎被戳到痛处,嘴角泛起自嘲般的冷笑,忽然上前一把抓住正在穿衣服的白姜,一句句冷得戳心,“你觉得我把你当嫖客,还是说,是你一直把我当男宠呢?你了解过我的事业吗,尊重过我的理想吗?你觉得你们在每天做着高大上的科学研究,就是高端务实科技兴国,我们娱乐圈就是乌七八糟名利场大染缸,在我们的圈子里人际交往就是那种氛围,你就一味幼稚地吃醋,你控制欲这么强地占有我,这样是真的爱我吗?嗯?”
下!”
久未开垦的狭窄肉道被粗硬的屌器狠狠一捅到底,白姜的眼泪瞬间被疼得掉下来,他颤抖着手回身去抓裴沅想要他停下,可男人还是毫不心软地一直捅到底部,裴沅的阴茎很长,这个姿势龟头一下子就戳到了他的宫口。
“不要……好痛,慢点……”
他疼哭地求饶,湿软的逼肉却紧紧地咬着肉柱不放,鸡巴被绞紧的感觉让裴沅爽得低喘一声,头皮发麻,随即便不顾白姜的哀求,挺腰耸胯啪啪啪地狠狠在他的肉逼里冲撞抽插起来。
白姜不知道裴沅今天是发什么疯,他想去试镜,他答应了他,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还在生什么气,为什么要这么发狠地操他……又把他当泄欲工具了?
“慢点怎么肏爽你这个骚货?嗯?爽吗?天天都在想着被老公的这根屌干,小骚逼想到老公就湿了对不对,现在终于被干到了,开不开心?”
“嗯啊……不……不要这样快……”
“嘴硬,这逼倒是很诚实,里面被我一干就出水,你听,你的小逼爽坏了。”
“噗呲噗呲”,鸡巴搅动淫水的声音随着啪啪啪的皮肉撞击声回荡起来,骚浪极了,白姜听着这淫荡的声音,听着裴沅羞辱的荤话,肉穴里被肏出越来越强烈的激爽。
他不知道这是天性,还是被裴沅长期肏弄的结果,他的身体已经习惯了忍耐这种粗暴屈辱的性爱,痛还并且享受着。
但他的心是难受的,这种难受驱使着他的身体想逃走躲避。
“放开我……呃啊……你这是……婚内强奸……”
裴沅一听更来劲儿了,一把拖住爬走的白姜,分开他的双腿,让他以跪趴着塌下腰,翘起肉臀,以公狗后入的姿势重新肏了进去,大开大合地挺腰摆胯用力冲撞肏入:“强奸?你不就喜欢被我强奸吗,听听你叫得多骚,骚穴被我干得爽死了是不是,回答我,爽不爽?”
“嗯、不……”
白姜咬着嘴唇想抗拒,可裴沅一下下撞到他宫口的狠顶让他酸软得快散架,颤抖的哭音脱口而出,“爽……轻一点……啊……嗯啊……”
“轻一点怎么满足你这么骚的逼?”
听着白姜求饶,裴沅却继续发狂地耸干宣泄积压已久的欲望,他记得他们的第一次白姜都没有叫得这样惨过。
可是一想起他的第一次,白姜告诉他他不是处,这么肥嫩多汁的小穴已经被别的男人肏过了,裴沅就怒从心中起,只想狠狠地把那个销魂洞肏坏肏烂,让他永远也容纳不了别的男人。
“记住老公的大屌是怎么操你的,骚货……”
阴茎根部的囊袋和敞开的裤链撞击在他的臀瓣上,把那里拍得一片绯红,淫靡的汁液不断从交合处滴落。
白姜的大脑逐渐无法思考,脑海里只剩下翻腾的快感,纤腰翘臀摆动着迎合大屌的一次次插入,鸡巴被肏射之后又勃起,晃动着吐出腺液,胸前两只乳球晃动,雪峰顶端激凸的嫣红乳头酸胀发疼,迷茫的双眸中一片水雾,唇边溢出难耐的呻吟:“痒……好痒老公……揉揉……”
“揉什么?”
“奶子……乳头……”
“就让你的骚奶子痒着吧,谁让你不听话呢?”
裴沅把他的身体翻过来,扇了他的乳房一巴掌,把那雪白的奶肉扇得泛红,被他之前捏得硬立的乳头还淫靡地从肉嘟嘟的乳晕里凸起,可裴沅却不予理会,以正入的姿势抓着他一条大腿重新插入。
他知道他最喜欢在做爱的时候被吸吮或者捏揉乳头,可他偏不满足他,只是一味地冲撞泄欲,他就喜欢看他在他身下哭喘求饶,又骚得欲罢不能的样子。
激烈的性爱在裴沅的羞辱荤话中持续,直到他娇嫩的屄口被肏得红肿外翻,淫汁黏腻成丝,拍击成沫,裴沅终于开始加速冲刺。
“不,不要射进来……啊……”
“射满你的子宫,让你怀上我的种不好吗?怀孕之后就大着肚子天天被我干,干得你奶水喷出来,喂奶给我吃。”
不断撞进花穴底部的龟头,终于射出温热的阳精,灌入白姜的子宫口。
他无力反抗,只能感受着浓精内射的恐怖感,脱力地哭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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