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的是,程明他老婆正好跟妻子是同事,因为这,两家人也关系相对亲近一些。他家的事情,妻子也了解地相对多。
“……”濮阳桑突兀地明白,为什么每次那霖在外住宿,第二天总会得到刘芝一个“好朋友”的眼神,但凡她真有要事要请急假,刘芝也乐意跟她调课——
说实话,她一直以为那霖都能家暴老婆了,在外头乱搞也不是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再加上又是私事,她也没有朝同事吐苦水的习惯,因此心里有什么事都是憋着。
她娘就总说她死要面子活受罪……可人活着,不就是为了脸面?要不然,大伙都没有了志气,世间能发展成这样?
“老婆,相信我一回,可以吗?我真的有用心地改,最近我都有去看心理医生,医生说我这是一种病症……”那霖搓了一把绷僵的面容,突兀地单脚跪在了妻子身边,将她虚圈在怀中,望着她严肃的说道。
原本因为医生这说法,那霖是很生气,他有个毛的病!
可现在,他心中想法又改了,他宁可自己是真的有病,起码还有个救治的机会啊!
就为了这个理由,那霖决定继续去‘治疗’,还要带着妻子一同去,这样子他和她才有机会再重新来过!
“你别靠近过来!”濮阳桑只觉得头皮发麻,怔懵又眦大的眼望着他,就怕他再有别的举动似的——
她发怔,是因为他突兀的举动!
一年前,他也曾这么跪在她面前!
可那会儿,他更多的是作戏,不象现在,他目光真挚,瞳中只有她一个人的身影!
“老婆,我不动,你别害怕,我并没有喝酒,不信你闻闻~”那霖放柔了声线哄着,深邃的目光就锁在她身上,有些痛苦地自述:
“老婆,这么多年,我是怎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嘛?我知道,那晚是我的错,我不该因为我娘的话,就任性地喝多了,更不应该醉死动手打你!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那时真的没有意识!”
等二天酒醒,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妻子,那肿地如同猪头的脸,甚至浑身没有一处好的,就连手臂和胸骨都被他发醉疯也骨折了,幸好没有生命危险,但是这样的伤痛,可想而知,在醉酒之后,他是用了多大的力量!
那一刻,他都后悔自己常年去健身,要不然他怎么会将自己的妻子揍打成这个地步?!
再怎么害怕,妻子是一个成年的女人,手上力量也不算少。一开始她肯定是反抗过,要不是他身体素质太好,妻子也不会伤成这样!
那霖的痛苦是藏在心底,他是自责又愧疚,身为一个男人,他怎么能因为意气用事,就贪杯了?!
“…别说了,再说又有什么意思?”濮阳桑闭上眼艰难地回道,不想面对他的脸,惊怵地低下头,逃避的意图摆地明晃晃的——
她紧紧攥住拳头,用以掩饰手中微微颤着地本能,她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露出她的软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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