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很想慢慢学,但祁则的动作越来越快,她脑子不听使唤,不出一会儿就被快感搅成了一团浆糊。
两匹马撒开蹄子跑了一整天,马车快颠散架了,年年的骨头架子也快散了。
夜路难行。祁则将马匹拴紧,往一旁泉水清澈的小池中丢入一枚火符热水,转身去马车里唤年年。
年年趴在自己的衣服上,身上挂着一层薄薄的汗,腰间残留着斑驳的红色指印。
她听见师父唤她,低低地呜了声,但没力气。
这一路她都是被祁则抱在怀里操弄,她本就娇软孱弱,马车又颠簸起伏,一路上几次小死过去。
“呜……师父……”
年年累极了,她在衣服上蜷缩成一团,甩了甩自己的狐狸尾巴。
尾巴根布满了粘稠的精液、还有她的淫水,尚未干透,但足够粘腻缠人,让她的动作越发艰难。
“还没缓过劲来吗?”祁则俯身进来,伸手抚摸她春意未退的脸颊,指下的热度惊人。
他细细地摸,手指划过她的眉梢眼角,再到吸溜吸溜的小鼻子,最后按在她微微颤抖的下唇。
她的体温仍然很高,意识不太清醒。
祁则蹙起眉,强忍下喉中叹息。
今日他趁双修时将心法描摹在她胞宫之上的肌肤,本想助她修行提升修为。哪想效果太好,年年虚不受补,修为没多少长进,反而醉酒般沉浸在快感里无法自拔。
祁则思索间,指尖传来淡淡的水意。
他一低头,看见年年半眯着眼,水眸中噙着一抹将褪未褪的朦胧春色,张嘴轻含住他的手指,小舌一舔舔地往里勾。
——生性贪淫的狐狸精。
祁则忍不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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