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利义生不禁为鹭枫的机敏叫好,直到武士说了一句:“我不太相信,给我看看。”
“”这回沉默的轮到了鹭枫,“你要看哪里?”
足利义生看到武士的目光锁向了自己,顿时如芒在背,那种侵略与饱含欲望的视线落到身上的感觉,让他十分嫌恶。
“这样不太好吧”有游女细声细气地说道,“大人何必对一个遣婆如此执着,难道我们还不能满足大人们吗?”
“我今天就要她了,让我检查一下吧。”武士将一袋钱甩在了榻榻米上,强硬地拉住了足利义生的手腕。
足利义生惊慌失措地回头,他很想回手反击这个武士,但他不能暴露身份,同时就算打了他十有八九也打不过对方。
“至少等到晚上吧。”鹭枫站了起来,“等到她洗完澡,换上漂亮的衣服,插上透亮的发钗,再将她的夜晚给予您。”
“不用那么麻烦。”武士挑了挑眉,推开相邻一间房的移门,把足利义生甩了进去。
那是一间幽暗的空房间,足利义生倒在地上,看向武士与游女们所站的另一个光亮的房间,心中涌起了恐惧。他有种预感,如果武士就这么把移门拉上,他可能就无法再改变什么了。
一直都是发号施令的他,此刻应该自己做些什么,把自己从困境中拯救出来。
但是,应该做些什么?
足利义生的喉头滚动了一下,却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他逆光看向武士背后的鹭枫,她正与他对视着,她收回了笑容,那眼神复杂而薄凉,但足利义生并没有从中看出怨恨或者责怪的情绪。
“不如今夜就留在我这儿吧,让别人听见了我被一个遣婆抢走客人,也太可笑了。”
听闻此言,武士居然收回了投在足立义生身上的视线。
虽然鹭枫此刻与他们闲聊着,体贴地为他们斟酒调笑,但他们没有买下她的夜晚。因为太夫的一夜实在是太贵了,即使是他们,也没有阔绰到这个地步。
眼前让他很中意的“女子”又跑不了,而太夫却不是他想要就能叫到的。能买下太夫的夜晚的人,是比他地位还要高的武士或者是非同凡响的有钱人。
他心中盘算着,在鹭枫美艳的脸上流连,最终搂住了鹭枫的腰肢,露出了笑容,“我可等不急晚上。”
鹭枫的笑容僵了一下,足立义生注意到武士的手掐住了鹭枫的腰,衣服在他指缝间挤出了一道道褶皱。
“你下去吧。”鹭枫对他说了一句。
游女连忙替足立义生拉上了拉门,带着他走回了外面的长廊上,“你快回去吧,不要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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