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旺旺吃完,陈非池将狗罐头盒扔进了公寓外的公共垃圾桶里,又回房,蹑手蹑脚地从书房的边柜里拿了一个狗罐头补进冰箱,这才回到宋岩面前,把安抚兔从宋岩手里抽离。
宋岩不乐意,抓紧安抚兔,咕噜了声。
陈非池凑近,附耳:“说什么?”
宋岩眼睛半睁半闭地看了眼陈非池,将安抚兔随手放在沙发上,笑了笑:“是小池回来了。”
“是我。”陈非池将宋岩从沙发上抱起,往卧房走去。
宋岩闭着眼,皱眉:“小池你又抽烟了?”
陈非池轻声说:“抱歉,我等会儿去洗的干干净净。”
宋岩没吭声,伸手勾住陈非池的脖子,往他怀里埋了埋。
陈非池无声地笑了。
她缠他缠的太紧,不让他走,他只得蹬掉皮鞋,和衣抱着她,窝进被子里。
她满意地弯起了唇角:“这才像话嘛,两口子哪有分开睡的。”
陈非池怔了下,诚恳地说:“对不起。”
他太敏感,不想再从她嘴里听到关于邱安许的半句好话,所以想逃。
宋岩皱了皱鼻子,瘪瘪嘴:“我才对不起,我错了。”
陈非池静默须臾,认真地问:“错哪儿了?”
“很多错。”很多错,很多愧疚,关于陈家的,关于宋家的,关于自己的,多到数不清。
宋岩翻了个身,背对陈非池。
陈非池下巴搁在宋岩肩上:“怎么就很多错了?”
宋岩不理他。
她是背对的姿势,缩成一团,却对他紧贴,贴到毫无间隙。
心里有只猫在挠,他像只觉醒的兽,亲她咬她,扯她的衣衫。
面对她,他大概真的只有下半/身思考的能耐。
她推他:“非池……不行……”
他哄她:“一次,就一次,一次我就原谅你…”
她咕噜:“昨天弄得太狠了,我那儿还疼着……”
他稍稍清醒,拉了她的手由自己把控,对她撒娇:“岩岩姐姐,疼疼我……”
她翻身面对他,闭着眼睛往他怀里埋,顺从他的意志。
结束后宋岩没再动,呼吸声渐重。
陈非池从床上起来,往浴室去。经过步入式衣橱,陈非池拿起一套已叠好,搁在靠近浴室的边柜上的贴身衣物,揉在手心摩梭。上面沾染了些香味,是宋岩自楼下便利店购入的洗衣液的味道。陈非池凑近衣物,深吸一口气,无声地展开笑容。
洗漱完,陈非池躺回床上,将宋岩揽入怀中。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