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茂鹤:?
谁来告诉他这秃瓢是不是想死。
眼见这师徒二人又要掐起来,念无相若无其事扯话题:“师父来定然有别的事?”
这“师父”二字的咬音加重,说完眼神还从谷粒身上划了一圈,把人激得后槽牙都痒痒。
容茂鹤瞪他一眼,怒其不争:“就你知道打岔,他如今还是禅宗佛子,为师又不能拿他怎么样。”
真·禅宗佛子便高深莫测笑:“来日方长,不急在一时。”
容掌门可能觉得这话有道理,嘴里嘟嘟囔囔,直接变了副神情。
“我刚从你师父那过来,本来是要分头找你们俩,正好省了。”
“楼观山醒了,也见到了南玥落在我们手里,当场对峙,可巧的是,这俩人一口咬定,要见到你们俩才能松口。”
谷粒挑眉:“莫非还为那日林中之事记恨在怀。”
容茂鹤深思后道:“有那个因素,但应该不是最主要的原因。南玥再三强调,要让那个主持佛事的红衣和尚来见她,可见,她对我们家小六犯得那点小事不算在意,更在意你一些。”
谷粒:“……”
说来说去,那不都是我。
谷粒欲哭无泪,一脸怨念的看向念无相,这人还像个没事人似的端立在一旁。
等两人都不吱声时,见缝插针道:“那我们便走吧。”
话毕,抬脚便行在最前方。
容茂鹤莫名觉得他被小弟子嫌弃了。
禅宗最近很是流行大半夜不睡觉,扎堆看热闹。
三人才走到弥严尊主门外,便见殿前院外聚着不少罗汉堂的僧人,殿与阁的每一处都被点亮,时不时有人查探后飞速来院中汇报。
谷粒心中咯噔一下,传音念无相:“你师父……”
念无相打断她大逆不道的发言:“尚在,安好,休得胡言。”
容茂鹤已经抢先一步进入正殿,弥严正静卧于蒲团之上,擦拭一只木鱼。
听到脚步,他未回头:“来了,你走后,琼花剑被刺伤,又陷入昏迷。不少弟子见到是上次逃出燕来城的罗汉堂弟子所为,如今正举宗门之力寻他。”
容茂鹤没料到只是走开一阵,会是这般始料未及的发展,连忙问:“那合欢宗的妖女?”
弥严尊主起身:“放心,尚在门中。”
容茂鹤觉得此事耽搁不得,召两个弟子进来。
弥严尊主合十一礼,大殿门窗尽数关闭,并生出一道金光罩将他们拢入其中。
他掌中躺着一只小巧的黑檀木木鱼,被充盈灵力包裹,小心安放在神龛前的供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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