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之前发生的时候,摸了摸自己的脸,热乎的?没死?
胸口隐隐作痛,顾知意伸手揉了揉,忍不住拉开衣领往里看去,虽然胸前还缠着白布,可白布边缘处也看得出来有些青紫。
青紫?
这个位置?
所以,那个老流氓这是对她袭/胸了?
现在还被他弄到他床上来了?
真是不要脸,顾知意想也不想就掀开被子准备逃出魔掌,回到自己小营帐,嗯,或许她的营帐也不安全,回头找荣昌将军去,看能不能搬到荣昌将军附近去住。
顾知意心里乱糟糟地想着,竟没有发现屏风外头还坐着傅子恒,也怪傅子恒收敛声息,等顾知意从他身边走过,才发现好像有道视线看着她。
扭头一看,竟然正是她心里骂着的人,“啊!”
傅子恒被顾知意突然这嗓子吓得手里的书都差点没拿稳。
“你……”
“你……”
两人同时开口,有同时停住,没有继续往下说。
傅子恒没等顾知意再次开口,抢先道:“你怎么会在我的营帐之中?嗯,我是说之前。”
顾知意骂人的话一下子被堵在嗓子里,对啊,是她先来他的营帐的,她是来干什么的来着?
“哦,是荣昌将军让我来找将军,说说在营地养猪、羊的事情。我等了好一会儿,将军都没回来,就打算下次再来找将军了,没想到在门口被自己绊倒了,然后……对,将军为什么打我?还……”
“抱歉,我进来的时候正想事情,没听到你脚步声,一掀帘,就见有人扑过来,我没看清你是,以为是刺客,就出手了,等发现是你,收手的时候,掌风已经收不回来了。”傅子恒面色从容的解释,心里却已经将荣昌打了一百军棍了。
顾知意不禁站直了身体,所以说,她这儿是被掌风所伤?将军的手并没有碰到她这里?
傅子恒见顾知意手还捂在胸口,鬼使神差地来了句“你,没伤到吧?”
顾知意猛地抬头看向傅子恒,“怎么会没伤到,都淤青了!”
接着,恶狠狠道:“你还没回答我呢,到底什么时候可以修猪舍羊舍,还有什么时候给我人手?”
他什么时候答应她养猪、羊了?“哎,你一个”刚开了个头,傅子恒立马说不下去了,换了口气,语重心长道:“你什么身份,你自己不知道吗?非得在军营这么折腾,要是名声传出去了,将来谁跟你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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