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让她分期付清——
陆沉的身体近乎失去控制,他克制不住自己去舔她的脖子,好像是为了勘察最适合下嘴的地方。他的嘴唇和和她的皮肤都在颤抖,那一瞬间,他感到滔天的悲哀和厌弃。
他猛地推开她,甚至把她推得摔下了床。她滚到地上,手撑着身体爬起来,还想不知死活地靠近,成为他的食粮。
但是她听见了陆沉的声音,是她完全陌生的语调:“现在,离开。”
那威压让她双腿发软,于是再也不敢看他,逃似的跑出了那间卧室,咚咚咚的跑回自己的房间反手锁住了门。她坐在卫生间的地上,颤抖的手探向下体,手指上沾了血。腿软得起不了身,过了好久才去打内线电话,让王姨送卫生巾上来。
比起她的无措,王姨显然很老练也很高兴。庄园里没有备卫生巾,外头太晚了,只能先找了女佣借了两块卫生巾给她用。王姨微笑着说:“我原本一直担心,你的身体是不是因为之前吃了苦伤到了,十四岁了还没有做好事!现在的小女孩发育都很快的,有的十岁就来了……幸好幸好。”
她有点懵懂,为什么这算是好事?王姨摸了摸她的脑袋,像个真正的外婆或者奶奶。她看着这丫头,和刚刚送来时瘦骨嶙峋的样子已经截然不同,是浑然天成的小美人胚子:“来了月经,就说明你可以生小宝宝呀!如果子宫发育不健全,以后也很容易害妇科病呢。”
她懵懵懂懂的点头,又听王姨嘱咐,要她记得是这一天来的,看看周期大概是一个月哪几天,以后就可以做好准备,不要被搞脏衣服。
她换好了干净的衣裤,不太熟练地在内裤裆部贴上了卫生巾,有些不适应裤裆夹着卫生巾那种古怪的感觉。
她在床上辗转反侧,听见楼道有脚步声,接着是大门被摔上,车子发动的声音。她从床上跳下去,下体突然涌出大量的血,让她的动作凝滞了一下。待到她跳到窗前,只看见红色的尾灯划破夜色,黑色的轿车留下一抹残影,是陆沉的车。
她的手无意识抚上颈侧,陆沉冰凉的唇不久前在这里肆虐,只差一点尖牙就会穿透她的皮肤。她微微夹了一下腿,那种感觉不太像惧怕,甚至可以说是一种渴望,让她感到陌生。
不知道出于何种动机,她拿起那个冰凉的玻璃瓶,喷了一点香水在枕头上。苦艾的香气环绕着她。高度的紧张逐渐散去,浓重的疲惫感让她快速陷入睡眠中,罕见的做梦。梦里陆沉压在她的身上,吻她的脖子,甚至手从睡裙下摆去抚摸她的身体,那个梦模糊,画面又破碎,一下是他摸她,一下是他吸她的血,一下是他跪在她的床沿吻她。
她醒来,外面已经天亮了。那些破碎的梦境画面涌入她的脑海,她一下呆住。这——也太……双腿因为尴尬而猛踢被子,她忍不住捂住自己的嘴。
她又忍不住偷偷回忆,陆沉确实长得很好看,她无法克制对美丽又强大的存在的向往。她忍不住靠近他,亲近他……这一切被她认为是类似于对年长者的崇拜,而这个梦扯掉了遮羞布,赤裸裸地暴露出那些绮念。
她呆在床上,惊疑不定。她想起在网上偷偷看的那些网络小说,男主大多数都是年长的,有人说这是恋父情节,是因为父爱的缺失——可是,不论出于什么心态的依恋,也都是爱啊。
他毕竟是养父,在世俗的角度看来,他是她的爸爸……她像是浑身卸了劲儿,双目失神地看向天花板。女儿做和爸爸的春梦——
那不是乱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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