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鸢:“你看我像有病的样子?”
“”陈南征被噎到,过几秒又笑着说,“你不知道,我这也是为老徐着想,你说他刚失业,万一想不——”
“陈南征。”池鸢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徐靳寒突然出声打断。
然而她已经清晰地捕捉到那个字眼,脑海陡然一片空白。
陈南征似乎才意识到这点,瞧池鸢的神色,自觉坐起来,轻咳两声掩盖刚才的失误,“烟好像抽完了,我下去买一包,你们聊。”
门被关上,室内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池鸢还维持刚才的样子,仿若未从陈南征的话里回过神来。
徐靳寒无声地叹气,拉她到沙发旁坐下,声音近乎温柔:“看看我好不好?”
池鸢动了动,闻言总算有所回应:“他说的是真的?”
徐靳寒知道瞒不过去,索性说了实话:“不全是。”
“什么叫不全是。”池鸢急得眼眶都红了,是在为他不值,“是不是因为谢祈,他真的去局里投诉你了?我去找他问清楚。”
“池鸢。”徐靳寒把人拉回来,“我没有失业,只是暂时停职而已。”
池鸢抬头看他,迫切地问:“那有说什么时候能够复职吗?”
“还没有通知下来。”徐靳寒握着她的手没松,安抚道,“不过,能这样找个时间休息休息也不错,你不是总说我陪你的时间太短?现在,我的时间都归你了。”
池鸢听着他无足轻重的语气,心脏像被人狠狠捏了一把。
她看得见他为这份事业付出的努力,知道他的信念理想以及一腔热血,这种从热爱的岗位上被强行剥离的痛,她感同身受,可她却无法为他做些什么,池鸢为此觉得挫败。
直到情绪渐退,池鸢在徐靳寒的说服下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
从低迷的状态中脱离出来后,她一下子抱住他,“我好没用,明明最该难受的人是你,现在还得让你反过来安慰我。”
徐靳寒收紧臂弯,“安慰你,也是在安慰我自己。”
“那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池鸢靠在他肩膀上问,“要不我去求你们上级,或者拉个横幅去门口喊冤?你说吧,只要是能帮你的,我都可以去做。”
徐靳寒胸口涌现一股暖意,轻轻摸她的头,“你要是真想帮我,就回去换身衣服洗把脸”
“嗯?”池鸢没听完就从他怀里退出来,眉头皱成一团,“你嫌我丑啊。”
“不嫌你。”徐靳寒看一眼时间,提醒她,“只是再不出发,我们可能要误机了。”
“!”池鸢立马坐直,她差点把这事忘了,然而当她准备起身的时候,又想到他如今的现状,犹豫道,“要不,我们还是不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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