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用刀子抵着别人的人是我,那么如果能受到如此‘隆重’的待遇,也会暗自‘得意’一下。
可不巧的是,我是这群人想营救的那位,被刀子抵着的那位。
好吧,Nle,有那么多人为了你举着一把把抢,你也可以心理自我安慰下了对吧?
“让开!难道你们想看抹脖秀吗?”‘杀人犯’先生的嗓音震得我耳膜有些疼。
t做了个手势,围绕在我前面的FB随之朝两侧散开,空出了一条路。
我听到了‘杀人犯’先生不屑地一笑,他铁定依旧还在认为这群人只是吃白饭的蠢货。
“走!”他朝我吼了一声。猝不及防,我打了个寒颤。
‘杀人犯’先生时刻注视着两旁的持枪刑警,而我则尽可能在行走过程中让自己的脖子避免被刀刃擦伤。咳……被Telene祸害久了,做人质这种事我竟然也驾轻就熟了?
我微微扭动脖子,将眼球使劲朝右侧翻,见到ed正双手合十,焦急地在不远处左右踟蹰。
我突然发觉在这个世上最对不起的就是你了,我亲爱的‘细胞生物学’,你那么努力地给我补课,我却没有办法活到能应用那些知识的那一天。
斜眼瞥了一下正下方握着刀柄的手,我脑袋又开始间接性抽风了,自救这种事情,做多了也能驾轻就熟吗?
我将右手放置到身侧,悄无声息地摆了个“三”。
会有人看到吗?
收起一根手指,现在是“二”。
看到了会理解吗?
紧接着是“一”。
将最后一根手指收回,右手握拳。左手从一侧快速窜起,将男人握刀的手朝前方用力一堆,右手瞄准手臂关节处的麻经就是一拳,同时身体快速下蹲。
我不清楚那些动作花了多久,只知道做完以后枪击声来自四面八方,等我反应过来时,身后站着的男人已满脸鲜血,脸部被打成了筛子。
四周的人开始跑动,也不知道是谁将我扶了起来,但我有看到,ed还保持着举枪的动作。所以我是该庆幸自己身上没洞吗?
***
救护车上,我与ed面对面,他执意要送只有腰间破了些皮的我去医院。
“还好你听懂了。”这一次,我是真的在勾唇微笑。
他似乎有一些含羞,别扭的转过头,“因为我记得你说过,你明天有一场很重要的测评,不可能出去郊游。而且你用了‘又在这种情况下’,我就在想你是不是有麻烦了。”
果然,我们一见面十有□是我有麻烦这种事已经成了公认了的吗?
“完了!”我站起,头顶重重地撞在了救护车的车顶,“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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