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le,你没事吧?”
我捂着头顶,摇了摇头,“没事,只是想起论文还没写完……你能和驾驶员说一说,不去医院行吗?我想下车回学校宿舍。”
“这……需要我送你回去吗?”
“把我丢路边就行了。”我相信Telene会来接我的。
“……”ed黑线。
“对了!”我的跳跃性思维又一次让我想到了个严峻的问题,“这里是哪?”
ed一定是对这种事习以为常了,回答时眉头也没皱,“你刚才去的地方是ta lls,Vgna(弗吉尼亚波托马克购物中心),难道你连自己所在的州都会忘记?”
原来我还在弗吉尼亚?!所以ed直接认出了我是Nle……
这是不是意味着我只要打个贵死人的的士,不用被动等Telene来接也能在日出前回到学校?
“ed,你让司机把我丢路边吧,不然论文就真的写不完了。”
***
在救护车驾驶员‘深沉’目光的注视下,我终于如愿以偿下了车——喂喂,不要用看疯子的眼神看我好么?
十字路口竖立着的圆盘挂钟,时针不紧不慢地挨在用罗马字母书写的X上。
“ed,我自己可以回去的,真的。”我拉紧些自己的卫衣,内心松了一口气,感叹总算踏上了一块自己不会犯‘间歇性州名失忆症’的土地。
ed双手插着口袋,与我并排走在无人的街巷上,“这么晚的天,我必须保证刚从罪犯手中脱险的女孩不再落入另一头饿狼手中。再说,你现在还有病。”
我……有病?
我停下了脚步,ed紧跟着驻足。
我的眼角抽搐了两下,扭头看向他,“亲爱的Ded,您能不能解释下,什么叫做,我有病?”
“N!我不是那个意思!”他这才意识到刚才的‘口误’,急得连连摆手,试图解释,“我想说的是,你现在有病,不,是你前不久刚发过病,不,是你得了病……你明白的、就是那个选择性失忆症……”他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好了啦,不用解释了,越解释越解释不清,”我用手地捂住嘴角,抑制不住得偷笑,“我这个有病的患者在逗你啦,别那么当真。”
看着ed不仅没有丝毫笑意,反而紧绷着的神情,我无奈地耸耸肩。看来,我不仅患有‘选择性综合失忆症’,连在‘寻找笑点’这方面也需要努力。
下弦之月孤单地从午夜寂静的云稍中探出一抹黄,维吉尼亚大学校门口有两个幽会的身影在做着‘深情’告别。
“ed,送到这就可以了。”
“午夜的校园也会不安全的,就像上次我们小组经手的案子,校园里接连有女性被杀,胸口全部被刺了一道,最后查出凶手是校园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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