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连翘第一次听到从厉列侬口中说出这么多的话,可他说了那么多她一句话也听不明白。
他口中说的昨晚坐在办公室的姑娘指的是她吗?
厉列侬深深的看着她:
许戈很爱说话,我之前一直认为这是她的诟病,可昨天,我发现我好像对于置身于热闹的商场没有那么反感了,我猜那一定和习惯有关。
连小姐是聪明人,我想你很快就会明白到我刚刚说的那些话里的意思了。
目送着车队离开。
这天晚上连翘给自己朋友打电话,她问了有很多恋爱经验的朋友一个问题习惯和爱情能不能混为一谈。
朋友的话让连翘眉开眼笑。
习惯是习惯,爱情是爱情。
一个礼拜后,厉列侬从华盛顿回来。
这一次连翘没有成功见到厉列侬,因为他这次回到1942总部还没有呆上三十小时。
这一次厉列侬离开没有车队跟随,就只带上两名近卫队。
爱尔兰姑娘那张脸挂着晴雨表,结合伊莎贝尔的沮丧表情,以及和许戈一直很要好的女人眼里的幸灾乐祸,连翘大约猜到厉列侬此行离开的目的。
让连翘感到心里好受一点的是厉列侬是接到1942智囊团的电话后才离开的,从而也可以以此解释厉列侬是因为顾全大局才去找许戈。
十一月末,许戈回来了,和厉列侬一起回来。
华灯初上,一场冬雨过后,呵气成酸,那两个人穿了差不多色系的外套,都把头藏在外套帽子里,一前一后从连翘的窗前走过,厉列侬走在前面许戈走在后面。
雨后,地面上的坑洼积着小面积雨水,长腿一跨跨过那道坑洼,停在坑洼处厉列侬把手递给走在后面的许戈。
然而,许戈对那只手视而不见,绕过那个坑洼擦着厉列侬的肩膀,厉列侬也就停顿小会时间,走在前面的人已经变成是许戈。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停在那里的厉列侬脸朝着连翘住处所在,连翘正落在窗帘上的手紧了紧。
转瞬之间,厉列侬已经追上许戈,下一个坑洼前,厉列侬一把抱起许戈,被强行打横抱起的人拳打脚踢的。
越过那道坑洼,厉列侬还是没有放下许戈,当天色黑透时,许戈没有再挣扎。
晕黄的灯光穿透路边的树叶缝隙落在水泥路面上,斑驳成一片。
那投递在地面上的男人背影修长,而被他抱在怀里的女人卷缩得就像一团虾米,只露出小小的头颅。
黎明时分,连翘从睡梦中醒来,睁大眼睛看了一会天花板,直到眼睛发酸,下床,换上跑步鞋,绕着那排宿舍楼跑了一圈,最终,脚步停在被清晨雾气环绕的公寓门口。
红瓦砖砌成的两层公寓楼是1942唯一的独门独户,那是他们年轻领导人的住所。
那个地方她曾经去过一次,房间和厨房在第一层,第二层是健身房和书房,剩下一间房间用来堆积杂物。
她和厉列侬曾经在健身房的阳台上喝刚刚酿制的新酒,继发现厉列侬抽烟后很巧的让她发现他喝酒。
当时,她拿那个威胁他了,然后她分到小杯的葡萄酒,那时的葡萄酒的香醇仿佛还在她舌尖上流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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