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秋草来了,池青道肯定有要事要处理,谁知君闲却被池青道一勾,跌进她怀里,牢牢坐在她腿上,君闲身材修长,虽然这几日补回来了一些肉,但池青道可是在战场上厮杀的人,撑住一个君闲还是绰绰有余,她是这么想,但她的王夫不知道想到什么地方去了,脸微微泛红,附在池青道耳边小声又局促地问:“我会不会重?”
“不会。”池青道答得干脆了当,甚至身体力行地颠了颠他,太腻歪了,君闲不再看她。把王夫逗得差不多了,池青道才腾出来一只手接过不秋草手中的锦盒,问道:“从行夜那里找到的?”
不秋草微抿着唇,只点了点头,不秋草今日怎么这么冷漠,池青道将锦盒打开。
锦盒里面一共有数十封信,应该是出自不同人之手,每一封都码得整整齐齐的,不秋草不会有如此功夫,这也不是他的行事作风,那么,就是这锦盒的主人将这些信放好的。
“在哪里找到的?”池青道拿起第一封信,抬头看向不秋草。
“屋子床底的暗格。”
将信放到锦盒里,再把锦盒放到床底下的暗格里,他这分明是要送给池青道的。
不秋草也明白这其中的关联,不过他没提及,反倒说了另外的事情:“有人要抢,属下跟他们交手了。”
池青道目光一变,“为了什么?”
她心中有数,不秋草加以佐证地点了点头:“这个盒子。”
“行夜死不过短短几日,就有人惦记这个,恐怕有人盯上他了。”
“属下派了人在行夜周围盯着,只要他再出现,定能擒获。”
安排是让人满意的,但池青道看不秋草一眼,半晌才接受这个结局:“你输了。”
她手底下的不秋草在江湖上都是数一数二的高手,这么多年,还从未有过败绩,居然输了。
不秋草垂在身侧的手也微微抖起来,“属下无用。”
“不是无用,不过被打败一次有什么好垂头丧气的。”她池青道就是彻彻底底的败者,但败并不可怕,败了就站不起来了才可怕。
“属下明白。”不秋草抱拳横在胸前,微微弯腰。
池青道继续翻锦盒里的信,信封上都没有名姓,有的只有“亲启”两个字,跟闻端星写给行夜的那封是一样的。
池青道随手拆开了其中一封,指望从中窥得一点儿微末的线索,结果开头就看见人家白纸黑字写着池青道必须铲除。
得,又是一个要杀她的人,池青道顿时失去了看的兴趣,被君闲拿去读了之后,她又拆开了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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