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搞点事又被抓包的黎某人:……
“爹,话也不能这么说,这腿长在别人身上,儿子又不能强迫别人上门来当刺客,对吧?”
黎江平轻哼一声,倒也没再细问,只道:“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这么晚了还不睡,你当你几斤几两啊,早点睡,明日起来,为父等你的解释。”
说完,看了一眼地上的瓜子壳,又匆匆忙忙离开了。
亲爹咧,这是赶着回去做公务吧,可怜见的,黎望抬头看了一眼梁上听得饶有兴致的五爷,迅速地“卸磨杀驴”,将人赶回去睡觉了。
而另一边,方文带着伤绕了一圈,见没人追来,这才小心翼翼地从林府后门翻了进去。
“方弟,你这是怎么了?何人伤了你?”
林书善搬来药箱给方文上药,腿上的擦伤只是皮肉伤,反倒是肩上的伤,恐怕是要养一段时间了。
“多谢大哥,这点小伤不碍事的。”方文疼得龇牙咧嘴,但见大哥担忧的眼神,还是宽慰道。
“难不成那白玉堂并未重伤,所以打伤了你?”林书善不免怀疑道。
方文闻言摇了摇头,道:“那锦毛鼠白玉堂重伤之事,恐怕是真的,出手伤我的,不是他,而是一个面若谪仙的富家公子。”
林书善一讶:“那不就是白玉堂嘛?”
“不是,白玉堂的模样我听人提起过,打伤我的不是他,而且他确实身受重伤,若非如此,我也逃不出黎府。”
林书善脸色一下变得巨难看,京中怎么会有这么多高手?这实在又是一桩糟糕的事情。而且听这描述,怎么感觉像是那黎家大郎的面貌?
“你细细形容一番那公子的面貌,使的什么兵器,武功又在什么水平?”
方文咽下伤药丸剂,便回答了大哥的问题,但兵器和武功,他实在不好说死,只道那公子出手快狠准,他又提着心想要早些离开,所以才以伤代打,迅速离开了黎府。
“其实江湖上有个传言,说蜀中黎家的公子因为身体不好,所以曾被送去金头太岁甘豹隐居的凤凰谷习武强身,现下看来,恐是真的。”林书善掂量着手中的药瓶,脸色显然不是太好看。
方文闻言一讶:“金头太岁甘豹?那不是白面判官柳青的师父吗?哦对了,方才那银筷袭来的速度当真是急冷脆快,确实有些像江湖上判官笔的招式。”
方文的武功,林书善很了解,虽不是江湖顶尖的高手,但若是与人过招,绝不至很快落入下风,那黎家大郎竟真是个练家子啊。
他忽然想起来,白面判官柳青与陷空岛的翻江鼠蒋平是好友,这白玉堂入京后能与高官子弟成为朋友,恐也有师门的原因,他早该想到这一点的。
但黎家,乃是仕林典范,根深叶大,绝不是他一个小小林家就能动得了的。若白玉堂一直躲在黎府养伤,又有黎家大郎护卫,他竟还真奈何不得此人。
想到这里,林书善就开始暗骂邓车,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他早知道如此,绝不会叫这人出手去杀秦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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