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主母们看得较远,纷纷叮嘱离那颜盈盈远些——怕是颜念落水的事也是那位设计好的,这叫一石二鸟,两不落空。
“看这颜盈盈平日里端的淑女做派,没想到是这么心思深沉的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恶人自有恶人磨,你看算计到头全落在自己身上了。”
“哎,你们可别说,颜月怕也不是好惹的,不知是不是将计就计,反将了颜盈盈一把呢!”
“那也是颜盈盈手段不够,自作自受……”
……
流言蜚语自是也传到了临安侯府。
连带颜培在大理寺都被同僚明嘲暗讽一番,有道是清官难断家务事,但堂堂大理寺少卿却连亲女都管教不好,这算什么事!
颜培回府发了好大火,不顾谢婉玉求情,执意将颜盈盈送到了庄子上,后话不谈。
颜月回了府,只管闭门照料颜念,又盯着颜琮颜璟,才不管门外那些糟心事。
但她不找事,事情自动上门。
却是谢婉玉眼看颜盈盈吃苦,心疼难耐,趁着天黑打发了家庙的人亲自去看了。
听闻前后因果,断定是颜盈盈身边的人泄了密,否则这么机密的事情哪能那么巧被颜月躲了过去,将颜盈盈身边几个伺候的,日日折磨审问,誓要揪出“内奸”。
这日晚饭用毕,颜月的莱芜院内忽地摸来一个人,原是颜盈盈院内的二等丫头,唤做青陶。
“萃果姐姐,求求你,求你救我一命!”青陶不敢直接去求颜月,只寻到了萃果这里,她与萃果是同一批被人牙子卖进来的,小时候睡在一起,关系比常人要好些,只是大姑娘、二姑娘生份后,往来少了些。
萃果看她鼻涕眼泪糊了一脸,也是心疼,拉过她细问怎么回事。
原来谢婉玉审了许久还不见头绪,终于发了狠,打发了嬷嬷出去找人牙子,要将颜盈盈院子里的全都发卖出去。
他们这些在侯府内娇养长大的,虽是丫头伺候人的,但日常用度吃食不比外头小门小户正经小姐差,若是发卖了能有什么好去处?
青陶更是洒扫的时候听到谢婉玉指示,要专门找往那个地方“供货”的人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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