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婶子忙得脚不沾地,准备去喝口水,一看他们探头探脑地不敢进来,赶紧道:“几位小郎君是来买东西么?”
有个书生壮着胆子问道:“请问这铺子里,凭着书院里盖过章的入学证明,就能免费领取铅笔么?”
自从拼夕夕这里出了这样的政策后,大家都在讨论这个铅笔。
听说不像毛笔一样,写了还能擦掉,反复使用,对他们这种穷学生来说,用这个打草稿,再把文章用毛笔写到宣纸上,简直能省一大笔钱。
“可以的,请跟我来吧。”
孩子们来这得就更多了,这的玩具他们见都没见过呢,如果是铁甲军的家属,或者父亲在军中的,都可以来领一份,还保修。
这样惠民利民的铺子,大家还操心掌柜的这是做善事呢,可别开半个月就倒闭了,结果人家南来北往的货物不断,又听说这一整条街全是他们家的,光是那酒楼的生意就足够养活,才明白人家是真心想做好啊。
与此同时,季知欢的婚礼也在紧锣密鼓的进行,杨婶子他们等铺子里人培训完毕后,才跟着季知欢回了陈家村。
图利在京城玩了半个月,作为季知欢的兄长,主动护送他们回到陈家村,到时候季知欢从这出嫁,他也正好背着她上花轿。
裴渊也想跟着,奈何京城勇冠侯府他得布置起来,不能全靠礼部的人。
只能抓着季知欢的手,那尾巴都蔫了。
吴秀正在城门口看热闹呢,小兵来上了一碟瓜子,“校尉,看什么呢。”
吴秀吐了瓜子皮,“看裴渊十八相送呢。”
就这一会工夫,又挪了两步路,至于不至于?!又不是见不着了,谁不知道成婚就是过两日的事了。
小兵也过来磕瓜子,眼瞧着那裴将军连头上的马尾辫都甩不起来了,叹了口气道:“没想到,裴将军还是个大情种,这也太难舍难分了。”
吴秀点头,“可不,他大情种,我大怨种。”
情种送他的宝,他这怨种盯着他。
啧啧啧,人比人,气死人。
裴渊还想多嘱咐两句,阿清探出头道:“爹,你别没完没了了,赶着回家呢,家里的花花、咪咪、都快不认识我啦!”
裴渊还以为三个孩子也舍不得他,没承想这臭小子,他的地位还不如花花?!
季知欢无奈一笑,“我等你啊。”
裴渊心里安慰了些,“你是当新娘子的人,可别操劳,让严漕那小子干活。”
“哎哎哎,我现在可是陈家村礼官,新郎官你对我可得客气点。”严漕听不下去了,上前就分开了他俩的手,“没成婚前可不能见面的,就这样了,走了!”
季知欢上了马车,“回去吧。”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