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拿脚尖在地上轻点着,一副开始耍赖的模样,凌弈深也不免失笑。
这也是他不欲带着幼筠和他一道北上的原因,这么多年,每当听说哪里又有了战事,她总是心绪不宁,严重的时候还会整夜做着噩梦。
原以为她现在大了,应该比小时好些,现在看来,有些伤痕是一辈子都会留在心里的。
但幼筠听说他一去就是半个月,自然不依。她不能说自己离不开他,眼珠子一转,便道:
“那我每天早晚的‘药’不喝了吗,还是舅舅帮我准备好了,我去喝旁人的精液?”
“舅舅不是说了,从肉棒里刚射出来的,还热着的精液最新鲜,药效最好。如果喝旁人的,那我岂不是也要舔他们的肉……”
凌弈深只觉眉心跳个不停,清咳一声:
“你还是和我一道去罢,路上不比在家里,你可不要叫苦。”
只是话虽如此说,他当然还是订了头等包厢,又怕幼筠起居不便,除了拿行李的两个听差,连阿香也给带上了。
原本凌弈深自己出门,不过是一只皮箱,轻装简行,但他看着幼筠收拾行李时,足足给她收拾了三大包出来——
怕她路途无聊,要带着书。北上空气干燥,雪花膏冷霜一类的东西是必不可少的……夹的皮的衣裳每样都是几套,连幼筠都觉得实在太多:
“如今还不是冬天,怎么连大衣都带上了……”
凌弈深想了想,便示意阿香把那件獭皮大衣放回去,又指着一领白狐斗篷:
“夜里风大,这件总不是太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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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冷淡里婆妈舅舅:衣服都给我带上,冻着我宝贝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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