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少女眨巴眨巴眼睛,“你的棍子顶到我了。”
凌弈深不免有些不自在,轻咳一声,将身体让开:
“快睡觉。”
其实他二人间的亲昵爱抚早已不是第一次,若在家中,此时凌弈深早已扯开这小东西的衣襟肉得她娇喘吁吁了。
但眼下他们是在火车上,动作不便且不说,隔壁就睡着阿香,若是动静一不小心弄得太大,把阿香惊醒了,那可就……
因此凌弈深也只能忍耐着,见幼筠睁着眼睛不肯闭上,又像哄小孩子似的拍了拍她的背:
“睡罢。”
幼筠这才阖眼,只是她双臂一张,便八爪鱼似的缠在他身上,小脸还贴着凌弈深的穴口蹭了蹭。
他原本就极力忍耐着,此时更觉憋涨得难受。怀中的温香软玉与他密密贴合,又因为睡得不安稳,她不是这里动一下,就是那里动一下,娇躯也时不时蹭到他胯间隆起的一团。
幼筠原本就是来引诱舅舅的,这当然是她的小计谋,察觉到男人的鼻息愈发不稳时,她便睁开眼睛,故意有些迟疑地道:
“我睡不着……”
凌弈深的声音很低哑:“怎么了?”
“身上越来越热了……舅舅的棍子,也顶得我难受……”
不由自主地,凌弈深便道:“把衣裳脱了就不热了。”
“那舅舅的棍子……”
这话既已出口,他索性破罐破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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