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弈深一惊,忙示意幼筠躲回被子里,眼下他的模样也不好下床开门,只得抬高声音:
“门没锁,请进来。”
话音方落,门把手便被拧开了。
掌车的站在门口,一面点头哈腰,一面让出身后两个身背长枪的士兵。沂军向来军纪严整,况且这些士兵也知道头等车厢里的客人非富即贵,态度倒还算客气。
不等他们开口,凌弈深道:
“我身体不适,不能下床,派司在墙上挂着的皮包里,请你拿出来看一看。”
那两个士兵对视一眼,虽然皱了皱眉,但其中还是走上前去,取出皮包里的特别通行证展开一看。
待看清那上面写的名字和事由,他顿时脸色大变。忙将派司拿给同伴,两人又嘀嘀咕咕商量了几句,为首那人笑道:
“原来是大帅的贵客,是我们冒犯了,您别见怪。”
说着,便将派司恭敬放回原处,凌弈深道:
“隔壁包厢也是我包的,还用不用查?”
“自然不用,您好好休息,我们就不打扰了。”
但是他这样说着,视线还是在包厢内一扫,只见床上的被子隆起一团,地上还扔着几件女子衣衫,心中霎时雪亮,当然也不会出言点破。
他们这一问一答间,时间虽然短促,对凌弈深来说却是度日如年。
小人儿还是如先前那样被他压在身下,因怕被人看出端倪,他修长的身躯将她完全覆住,也让他的肉棒恰好抵在她的花穴上,直接就顶上了那个还未绽开的柔嫩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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