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不用说了,”她抬起小脸,“舅舅对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她既是如此说,当然便明白他们之间发生的事已然逾矩。
只是她对他的依赖让她完全相信着他,就像她相信他玩弄她的身子是为了给她“解毒”,相信他喂给她吃的精液是帮她解毒的“药”。
想到此处,凌弈深几乎狼狈得要逃开,可是心里又有一个恶魔般的声音在蛊惑着他——
既然她连这样的事都能接受,趁机占有她,让她永远属于自己,眼下岂不是最好的机会?
他悚然一惊,忽将视线避开,不再直视少女澄净的双眸:
“那你知不知道,那些事是只有爱人,只有夫妻才能做的?”
“我是你舅舅,我这样做,是大错特错。”
他如今就是个罪人,最该做的事便是向她忏悔,怎能还想着继续欺瞒哄骗她,对她有如此禽兽不如的念头?!
“可是……”少女的声音很轻,“舅舅,不能做我的爱人吗?”
凌弈深心头一震,她已直起身子,坦坦荡荡回视着他:
“我喜欢舅舅,想一直跟舅舅在一起,对我来说舅舅就是爱人。爱人能做的事,舅舅自然也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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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最后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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