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这个力道可以吗?”
谢长陵听到她的称呼,心底暗叹一声,但还是道:
“可以。”
屋中又沉寂了下去,只听到间或响起的水花声,还有手指打着泡沫在肉体上搓弄出的轻微声响。
缦卿垂着浓密的长睫,认真帮男人搓洗着。她先是搓完了他的肩膀,纤掌便慢慢下滑,摸到了他背上那一道横亘了大半个背部的伤疤——
据说谢长陵年轻时做过前清某封疆大吏的马弁,两军交接,他用背帮那位高官硬生生挡了一刀,虽然几乎去了半条命,这也成为了他发迹的肇始。
她情不自禁用指尖在那道凹凸不平的褐色线条上刮了刮,只见眼前的背肌一下贲张起来,男人低哼出声,音色隐忍,缦卿顿时被吓了一跳——
这么久的疤痕了,难道……还会痛?
她不免迟疑着不敢动作,片刻后,才听到谢长陵说:
“……愣着干什么,继续。”
她连忙答应了一声,又在他背上搓洗起来。谢长陵闭上眼睛,胸膛随着愈发不稳的呼吸起伏着,他背对她坐在浴盆里,所以她不知道他胯间那根大家伙此时已完全苏醒了。
壮硕的一根快有她手臂那样粗,因为充血,颜色愈显狰狞。青筋盘绕的龟头还从水面中探了出来,他微微一动,那性器就迫不及待地弹跳着。
谢长陵极力忽视着那双柔软的小手,但她在他身上四处点火,勾起他难耐的欲念与情潮。
虽说今天是他们的新婚夜,他原不打算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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