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好像也介绍过,说家里是做生意的,轻飘飘带过一句而已。
但具体做的什么生意, 有多大规模, 她一概不知。
这点不坦诚竟令自己觉得被怠慢了,可能这就是说的穷人要强的自尊心?
总之挺没劲的。
有钱人想得多, 防的也多。
陈诗酒将他的这种行为理解成这样。
甚至联想起了他前女友和他分手的场景, 他是不是也打算就这么一直“低调”到他们分手呢?
陈诗酒挺郁闷的,也深知穷人的自尊心有时候真挺要命的, 明明抽空硬挤出来的一个美好约会, 心情这会儿却糟糕透了。
他好像根本也不明白她不舒服的点在哪。
“你不喜欢刚刚那样,下次我就换一个你喜欢的方式。”他吻了一下她倔强的唇角,“别生我的气,我只是太想你了。”
是失控的喜欢。
在此之前, 他也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会对一个人渴望到这种疯狂的程度,手指摩挲上她的皮肤,就恨不能将她的骨头都揉碎了融进身体里。
她是他的, 哪里也不许去, 哪里也不能逃。
那种失而复得后的倍加甜蜜, 就像鸩酒一样, 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甘愿沉沦其中。
陈诗酒扯过被子蒙住头, 喊他去打电话订餐,自己想单独待上一会。
他的手机放在外面客厅的茶几上,等他订完餐回卧室的时候,手上拎了一条浅杏色的真丝睡裙和一件配套的睡袍。
是他上午特地去商场为她买的。
把陈诗酒从被子里捞出来,完全把她当做不会穿衣服的孩子一样,开始往她头上套睡裙。
“你试试尺码,不合适的话我们一会儿吃完饭可以去换,商场就在附近。”
这个牌子的家居服,专门做真丝材质。上回他在做攻略的时候,询问过孟董什么牌子的家居服好,孟董顺口给他提了一嘴自己常穿的牌子:LA ELA。
平时孟董的家居服定制的也很多,但买成衣方便,商场里现成就有。
孟董觉得稀奇,儿子从小到大对吃穿好像不曾有过特殊追求,都是给他置办什么他就穿什么,从来不挑,怎么这会儿跟她打听起家居服的牌子。
很敏锐地想到:听儿子这语气,像是要送家居服给别人?送这么私密的东西,估计送礼的对象指不定就是个姑娘。
在电话里开他玩笑:“你女朋友不是黄了吗?又追回来了?”
陆星寒嗤了一声:“你操心的还真多。”
不过却在脑子里深深把这个牌子给记住了。
想的是,陈诗酒要是上他这住,他就去给她买这牌子的家居服。孟董的嘴不饶人,但品味却是一等一的好。
温州女人爱时髦,打小陆星寒每趟陪着孟董回温州老家,总是有一种温州女性亲戚特洋气的感觉。都挺爱打扮的,发型卷吹的还特有范儿,要不然温州理发店洗头剪发吹造型的技术能在全国名列前茅呢。
睡裙的尺码居然刚刚好,陈诗酒套上裙子腰间不盈不余,显得整个人纤长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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