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只是工具人而已,眼里的光又黯了黯。
“晋西洲还和你联系多吗?鸟鸟和他的婚礼那次,你好像没来参加。”
那是他们分手之后,唯一一次有碰头相遇的机会。
她以为他肯定会去,没准还是携着伴侣参加,那场面光是想想就觉得太难堪了,于是干脆就跟舒鹤委婉地推辞自己工作太忙,人是去不了了,但份子钱红包一定非常到位。
舒鹤看见她的微信,马上回弹了语音过来:“你是不是傻?你和陆星寒分手,晋西洲都不敢在我面前明目张胆和他来往了,鬼知道他们背地里还是不是在小群里聊得热火朝天。我们婚礼没邀请他来,你大胆参加。”
“有啊,晋西洲每天还在群里蹦跶呢,天天就知道在群里狂甩秀恩爱日常,弄得我都把群设置成了消息免扰。没到@我出来,绝不点进去辣眼睛。”
“他们好幸福哦。”陈诗酒由衷感慨,想起来舒鹤有时候会在朋友圈发她和晋西洲的日常。
陆星寒顿了顿,特别认真且自负地说:“我们也可以啊。”
只要你同意的话,后半句话他吞在舌尖,没勇气说出来。
“陈诗酒。”他突然一本正经叫了她一下。
“干嘛?”
“你是还爱我的,对吗?”心头涩涩的,尽管像她说的,可能不如以前那样了。
“嗯哼。”
“嗯哼是什么意思?嗯是肯定,哼是否定,既肯定又否定,我就吃不太准了。”
“重音落在嗯字上,你可以理解成偏肯定多一点。”
“哦……”
他撑起上身,拎起枕头丢过去一点,往她那边靠了靠,又结结实实地躺下。
感受到身边人逼近的灼热体温,陈诗酒警惕地说:“不是说好了吗?三八线。”
陆星寒挠挠头发,“我热啊,一个位置躺久了下面床垫发烫,我挪个位置冰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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